瞿清白又说:“那他们说的什么从地下宫的湖里游到了墓里,我们也没亲眼看到过吧?”
陈厝嗓子都抖了:“你是说,他们两个人从来都不是‘祁景’和‘江隐’?”
瞿清白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就算他们是,可江隐也承认他们分开过一段时间,我的意思是,在这段时间里,‘江隐’还是江隐,‘祁景’还是祁景吗?”
陈厝说:“你别这么说话,我脑子都要爆炸了!”
陈琅走过来,低声说:“不管怎么样,先把他们
“阿泽,你这个人,真的很讨厌。”
江隐张了张口,刚想要说些什么,忽然目光凝住,飞奔过来,一剑斩向祁景的背后。
伴随着陈厝“啊啊啊啊”的惊恐叫声,祁景一回头就看到一片青白浮肿的胸膛,高大的浮尸居然从水中站了起来,正对着祁景的后脑勺。
江隐这一剑,斩断了浮尸的一条胳膊,胳膊掉进水里化成一滩肉泥,江隐一拉祁景往岸上跑去,瞿清白搭了把手,把他们拉了上来。
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是,那浮尸直到他们上岸还站在原地,一双混浊膨胀的凸眼紧紧盯着他们,很久才慢慢沉了下去。
内部分裂我们啊!”
陈琅忽然开口:“还记得艳骨说过的话吗?”他一字不差的重复了一遍,“‘我亲眼看到他拿走了那个东西,现在还把你们瞒在鼓里,你们敌友不分,迟早要被他害死在这里!’”
“我们这里,要么有一个叛徒,要么就有一个不是人。”他指着祁景,“这个墓这么邪性,谁也不知道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说不定他早就不是当初的祁景了!”
祁景处在众矢之的,觉得身体都要被众人的目光刺穿。
瞿清白咬了半天的牙,终于说:“我相信祁景。”
陈厝胃里一阵抽搐:“这东西还真是又恶心又吓人。”他看瞿清白脸色不对,以为他也被浮尸吓到了,“没事吧?”
瞿清白说:“……影子。”他脸白的像纸一样,“我刚才……也没看到江隐的影子……”
陈厝大吃一惊:“真的假的?你没唬我?”
瞿清白小声道:“我们是在墓里遇到他们两个的,对吧?”
陈厝点点头。
雒骥笑了:“相信,那是小孩子的把戏。祁景,你如果真的没做过那些事,为什么你怀里会有大印?”
祁景感到一股熟悉的怒气冲击着自己的胸膛,冷冷道:“这是另一具棺里的。不信的话尽管拿去看。”
他掏出玛瑙印扔过去,却在半空中被一只手截住了。
江隐稳稳拿着大印,看向雒骥:“你很想要这个?”
雒骥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