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隐点点头。
此时,陈厝血管看起来已经开始在皮肤下乱窜,鼓鼓爬虫般,脸上,身上,都像有什东西急待破土而出。
祁景真怕他就这像某种修仙小说里样爆体而亡,他焦急又不知所措,只能大力按着陈厝手脚,那张血红色脸流露出极度痛苦神色,陈厝忽然大吼声:“啊———”
他好像找回点神志,牙关咬颊侧坚硬骨骼都浮现出来:“疼死……疼死!操!……你们杀吧!”
祁景尽量把他脸掰过来,让他不至于在激动下咬到舌头:“陈厝,忍耐下,马上就好,听话,忍下!”
祁景和江隐对视眼,立刻跑向车子,就见瞿清白半个身子探入车后座,被他按着人双长腿痉挛般踢蹬着,状似疯狂。
祁景探入车内,眼望去,惊脑海里只有句话:这是什东西?
陈厝还是陈厝,但他状态太不对劲。如果非要形容,大概是像电影里被什丧尸病毒感染,现在处在变异阶段,他眼神空洞,全身都在痉挛和颤抖,骨骼咔咔作响,祁景几乎按不住。
最重要是,他皮肤呈现种不正常红,那颜色越来越浓郁,好像他薄薄层皮肤下毛细血管都爆裂,奔涌血液像是要渗出来。
瞿清白颤抖道:“这究竟是怎回事?上次出现这种情况,还是在梼杌墓里……难道这事还没完?”
瞿清白和江隐在旁边忙乱,江隐把小铁盒都挖空,朱砂不够,就着地上血画,瞿清白头也不抬,颤抖着手布阵,他怕自己抬头,心态又要崩。
毕竟陈厝状态,实在太可怕。
他们好像都回忆起陈琅,个朋友死在自己眼前感觉,谁也不想体会第二遍。更何况这是陈厝!
正在紧张关头,祁景忽然感觉颅顶股寒气,好像阵阴风吹过,把他本就冰凉胸膛吹透。
他若有所觉抬起头,在月
祁景被陈厝胳膊肘怼在脸上好几次,鼻血都要被打出来,费力道:“拖下来……把他拖下车来!”
车里空间太小,不好制压,江隐拖着他腿,瞿清白抱着他头,几个人把陈厝搬下来,又被他不断挣扎动作带倒片,狼狈不堪。
江隐:“这可能是上次下墓后遗症。血藤不知道对他做什,把种子埋进他身体也说不定。”
那两人都被他这个猜测吓毛骨悚然,祁景在心里哀叹声,苦命兄弟啊!
瞿清白口中喃喃:“怎办……怎办?哦,血藤也是种邪秽,可以镇压,们布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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