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厝也震惊不小:“你是说……他不是想上你,是想吃你?”
祁景虎口夺食,把那块苹果硬生生从陈厝口中抢下来:“让你吃吗?”
陈厝瞅他眼,露齿笑:“行行行,都是你行吧,没人跟你抢。”
“说说吧,你俩又咋回事?”他挠挠头,“怎感觉像个调和小夫妻感情居委会大妈……算还是知心陈姐姐吧,好歹年轻点。”
祁景没心情和他插科打诨,哑声道:“陈厝,你说咱们这几个人,虽然平时八竿子打不着起,但阴差阳错起经历这多事,应该算朋友吧?”
陈厝也坐下:“何止是朋友,应该算过命兄弟。觉得之后这辈子都遇不到起干这种大事人。”
祁景深吸口气,道声:“抱歉。”
他也不顾自己身体还虚弱,掀开被子下地,把刀从门板上拔下来,深深看着,好像要瞪出个窟窿来。
陈厝掰他手:“别攥着啊,你有自虐倾向怎着?又流血。”
祁景这才发觉自己正紧紧攥着锋利刀刃,连被割破皮肉也没有感觉。细细血顺着刀刃淌下来,他用另只手擦擦,血流在那带着血槽刀背上糊开,又被他揣进兜里。
陈厝要叫护士来,祁景却说不用,自己在旁边小推车上找纱布,随便缠缠,又在床边坐下。
祁景说:“也是这想。”
他顿顿,脸上露出些压抑痛苦神色:“但是江隐不这想。都这样,他还把当外人。”
陈厝若有所觉,看向他渗出血色领口。
“这个口子,是他咬出来。”祁景在陈厝跟前直没什秘密,“你知道体质,是块吸引鬼魂唐僧肉,江隐之前做那多事,以为他是对……把持不住,但越看越不是这回事。”
祁景脸有点红,红中还辉映着青白,真真五味杂陈。
他脸色因为失血过多显得有点苍白,夜不见,人好像也瘦些,看起来蔫头耷脑,平时那股虽然不显山不露水但是老子就是有颜有钱高傲劲不知道飞去哪。
陈厝仔细观察着他,他很解这个发小,祁景有颗顽强到冷酷心,很少有人能把他折腾成这样。
他瞅眼桌上那盘苹果,切块垒分明,大小均匀,艺术品似,也不知什样刀工才能做到。他拿起块来问:“江隐给你切?”
祁景闷闷“嗯”声。
陈厝边往口中送边说:“你俩吵架?不对劲啊,江隐都主动示好,他可不像是个会讨好人主——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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