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厝也附和道:“出生以来头回见到这破地方。”
瞿清白赶紧“嘘”声:“你听起来像个不是人间疾苦富二代,小心遭到社会人毒打。不过说实话,从小也是在山里长大,也没见过有地方这……简陋。”他选个委婉点词。
不仅他们,祁景也这想,这地方实在太荒凉。光说他们来这久,连个人影都没见到呢。
他想起什,把顽强存活下来手机掏出来:“不知道另两队人怎样,试着联系下吧。”
谁知道个电话打出去,半天都没接通,祁景拿下来看,居然格信号都没有。
祁景不知道该怎回答他,在短暂又果决空白后,他选择掩饰:“也不知道。也许江西是齐流木斩杀穷奇地方,他残魂还留在这里,又或许就和周炙说样,,bao雨冲塌墓角,他真逃出来。”
“既然身为齐流木传人,身上也定背负着某种诅咒,之前动不动就发狂可能就是诅咒影响,也许折煞因为这个原因才攻击。”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会扯谎,可是李团结告诫在他心中生根,不要让江隐知道穷奇存在,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江隐没有再问,也没有再反驳,他沉默着,像是什都没想,又像是在思考什高深莫测东西。
忽然,瞿清白道:“看,前面有房子!终于有个能落脚地!”
他有种“果然如此”感觉。
江隐已经背他半天,祁景脸皮也快要被烧穿,他不好意思再赖下去,咳声道:“放下来吧。”
江隐还没说话,就听瞿清白在那边忽然叫道:“看,有人来!天,可算有个人!”
那人走近,是个穿着脏兮兮夹袄,带着袖套,挑着担子老大爷,眼睛花花,不怎拢光,声音也是沙哑,好像嗓子里不清爽似:“糍粑——糍粑——”
江隐并没有放祁景下来,而是走过去问:“大爷,们这有人受伤。这附近有
确实,前面几座房子影影绰绰,像剪纸样贴在半阴不晴天边。
他们加快脚步,等到走近,才发现这是个小镇,发灰青砖零落盖在屋檐上,低矮房子看起来暗不透光,南方潮湿气候让刷黄木窗框都出现密密麻麻裂纹。
街上甚至还是土路,巷子里才有青石板弯弯绕绕延伸进去,隐约能看到以前富庶痕迹,现在已经没落。
阵风吹过,说不出冷清寥落。
瞿清白小声说:“怎觉得这地方这不对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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