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四道:“你信他?哪有人看两遍就学会!们余家功夫又不是什绣花枕头假模假式,那内外兼修法子,怎可能看两眼就学会?就是齐流木也没什神。”
祁景说:“江隐是什人?你做不到,不代表他做不到。”
余老四不屑道:“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你以为他又是什风光霁月万中无好人?告诉你,这人早在白家时候,风评就极差。”
祁景听不得他这说江隐:“你胡咧咧什呢?什风评不风评,你当是老鸨子选姑娘呢?”
他们又开始把东西搬上搬下,起安营扎寨,分帐篷,再把睡袋铺里面,这通来来回回折腾,风餐露宿,连祁景都觉出些疲惫来。
余老四和他起扎帐篷,看他样子,然笑道:“小子,累吧?干这行就是这样,你还嫩得很呢。”
祁景耷拉着眼皮:“你又有什好得意。”
余老四和他拌嘴:“比你强就得意。”
祁景看眼远处江隐,他也在干活,脸上点疲态也没有:“你别欺负入行晚,有本事就和他比比。”
忽然,前面开车于晓说道:“五爷,您看。”
所有人随着她目光看过去,祁景心里又是咯噔,好像永无止境不停循环噩梦,浓浓白色雾气又出现。
瞿清白低声道:“不可能啊,食梦貘不是已经……”
陈厝道:“万它现在还在呢?”他也迷惑不解,“这家伙和们是有什仇什怨,为什总缠着们?”
祁景也奇怪,他们从九四年回到现在,难道食梦貘也跟过来?
余老四顺着他目光看见江隐,脸上立刻别扭起来:“你还能不能有点出息,他?哼,他算什。”话到最后声又小下去。
祁景听就不乐意:“江隐怎?江隐哪不好,你倒说让听听。”
余老四讥讽道:“哪都好,就是点不好,喜欢偷东西。”
祁景明白过来,敢情这家伙还在纠结江隐学他们余家功夫事。那强化肌肉力量方法,据说是余家家传绝学。
“江隐说,他没有偷,他就是看两遍,就学会。”
白五爷道:“让他们都停车。”
于晓拿对讲器复述遍,过会,车上人都陆陆续续下来。天边渐暗,白雾像天边垂落到地上云。
魏丘说:“这是通向江家所在青县唯路吧?”
孔寅点头:“这雾有点邪门,说不定之前几波人就是在这里失踪。”
白五爷在众人注视下,决定道:“在这歇宿,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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