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魇皮笑肉不笑:“好得很,不劳活泥鳅您费心。”
魏丘显然是不太喜欢自己这个诨名,他故意这叫,存心给人添堵。
短短两句话,两人语锋就交好几个回合,祁景听着这阴阳怪气对话就心累,正看见江隐从帐篷里出来,眼前就是亮,趁这个机会就走。
他这走,其他两个人相看两厌,也懒得说话。李魇看着祁景背影,冷笑声:“呵,直男?鬼才信。”
江隐从来没提过?”
李魇哼道:“哪里入得他眼,他整天忙着巴结小姐还来不及呢。”
祁景怎听怎不对味问:“他们俩关系很好?”
李魇瞧他眼,忽然笑:“是好,好跟个人似。那时候江隐比还早出去,去就是个把月,周伊就总跑到宅子门口等,等远远瞧见人回来,就跑过去,两个人亲亲热热拉着手走回来。”
他盯着祁景,细细品味着他难看神色:“五年,从没有次变过。”
祁景知道李魇估计刺他,但他也真跟着难受。但是面子不能掉,他不动声色回望着李魇,只有后槽牙咬脸颊绷紧,像倔强不服输某种动物。
李魇看够,才好心似开口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这对也是段孽缘。”
他不屑说:“五爷怎可能把周伊配给江隐那样人?”
正在这时,魏丘和孔寅从帐篷里走出来,魏丘看见他们就喊:“早啊!起怎比还早!”
李魇不喜魏丘油滑,又咋咋呼呼,看见他就没什好脸色,魏丘心眼又只有针尖大小,瞥眼他神色,意有所指笑道:“这不是千面佛吗。昨天睡得可好?服侍五爷睡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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