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黛又开始问他今年多大,修行如何这些七零八碎问题,好像个终于找到同龄人小朋友,陈厝实在应付不来他这种类型,求救般回头看向后面。
祁景等人只是忍笑,并不理会。
眼看着,进屋子,宽敞厅堂虽然能看出落寞痕迹,仍旧充满年岁打磨出精美底蕴,白净和江逾黛互相请着上座,陈厝极力挣脱之下,终于逃回自己小天地。
坐定之后,终于开始说正事。白净道:“逾黛,这路走来,们见到很多怪事。”
他简略把路上遇到事讲讲,听到湖中无风自动小船,江逾黛猛地站起来:“怎会有这种事?”
他心里,他完全可以跻身前面行列,不过因为年级太小,不够庄重,才只能和他们同流合污。
祁景趁机把刚才疑问向周伊说,周伊解释道:“江家作为四大守墓人世家之,先祖是江平,生下五子,分别以丹青玄靛白五色命名,江逾青家主就是其中之。谁知这几人都不长久,也许是因为诅咒原因,江逾青不幸离世后,江家竟无以为继,只有江逾玄留下个儿子,叫做江黛。”
“那时年级尚小江黛匆忙之下接管江家,为震慑也为稳定人心,江逾青死前将自己中间字给他,因此才改名叫做江逾黛。实际上与五爷和吴家三爷等并不是辈人。”
陈厝道:“这是硬生生给人提辈啊。”
不过白家竟然比他还惨,他心里多少找到些惭愧平衡。
白净道:“你们从未见过这船?”
江逾黛点点头,面色更加苍白:“不仅没有见过,而且凡是进入那条河中船,都放上去就沉底,若有人试着游过去,无例外在湖心处溺毙。们还尝试过修桥,但更邪门是,修桥材料总是会自己消失,第二天再看,就已经没。”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近年。”
众人都惊呆,祁景回想起他们乘坐那条船,那到底是什东西在推动着它?
才想到这,就听前面有人唤他:“陈厝!”
陈厝抬头,就见前面分开条路来,白净正朝他招手。他走过去,就听白净道:“这就是现在陈家家主陈厝。”
陈厝差点没打个趔趄,江逾黛就握住他手:“陈家主,幸会幸会。在危难之际也曾向陈家发出过求援,消息却如石沉大海,现在才知道,他们竟然都……”
他又叹口气:“如此看来,你倒是同病相怜。”
陈厝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他干笑两声:“好说,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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