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意味深长在祁景下身打个转,祁景楞片刻,脑袋里轰下就炸开。
其实在最开始时候,他也不是没往那方面想过,可是这也太刺激,即使对他这样个血气方刚满脑子废料年纪也太过,就再没想过。
可是现在……这种设定竟然是科学吗??
他不由自主看向周炙,就见她虽然面色尴尬却并无反驳,就知道白五爷并不是单纯在嘴炮。
白净这才心满意足走,周炙要跟上去,被他摆手,留下。
周炙都不忍看,替他们感到尴尬似别过头去。
白净道:“巧啊。”
谁也没回答,祁景又羞恼又不爽,看着白五爷游刃有余嘴脸就心烦,想人生重来算。
白净手搭着栏杆,不紧不慢往下走,每步都能听到老旧木地板发出不堪重负嘎吱声,好像踩在他们头皮上。
“行,阿泽从小是在这里长大,他还有什事不知道?你们呢,也不用避讳,其实对他这个病,直想找到个治疗良方,那天听周炙说过你们事之后,觉得也不失为个好办法。就像子母蛊之间互相牵制,以毒攻毒,互为解药法子你们也不是头个,只是要辛苦祁景些。”
周炙看看他们,咳声:“怎感觉跟要教青春期小孩生理卫生知识似。”
她正正色道:“刚才五爷说话确实有道理,之前直怕你俩面皮薄,就没好意思说。其实比起血液液里精气也不少,而且不至于每次都伤筋动骨,想必江隐也比较容易接受,祁景,你这大小伙子,总会有需求吧,放着不用白不用,不如……”
“停。”
祁景只手捂着脸,伸出只手拦住她:“停……停下。有点晕。”
周炙看他这个面皮爆红样子,也知道话说到这里就够,再多说句这俩人能打个地洞钻进去。说归说,她直没敢看江隐,这事确实太诡异,她这辈子还真没见过这样场面,便打个哈哈,
江隐冷冷道:“不需要。”
白净却并未理他,自顾自对周炙道:“你等会准备些补血药熬给祁景,总这着,年轻人身体再好也受不。”
祁景总觉得他话里有话,越听脸上越烫,头都低下去。
白净好像打算放过他们:“先去吃饭。”周炙看他们眼,跟在他身后。
谁知他走两步,忽然停下来,回头笑道:“哦,差点忘记。其实要治阿泽病,也不定非要用血,人体里内含精气东西很多,也不止血种,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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