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等许久,直到守夜人昏昏欲睡,篝火忽明忽暗,个帐篷里忽然出来个人影,摸摸索索向林子深处走去。
看她边走边急着解裤子样,应该是去方便。
祁景起身跟上,守夜人应该是被打招呼,看都没看他眼,路过黑暗中铁笼子时,忽然声短促嘶叫,有两只瘦骨嶙峋毛爪子抓住栏杆,冒着绿光眼睛自下而上盯着他,张猴脸上满是希冀。
守夜人被这声音引得看过来,祁景用力踹笼子脚,故意大声骂
张明岸看着他,说:“怎样?现在走还来得及。”
祁景嗤笑声:“还当这个门槛有多高,不就是杀人吗?等着瞧吧。”
他矮身,走出帐篷,夜半时分冷风飕过,背后细细冷汗干透。张明岸明显在说屁话,他要是敢说个不字,今天死无葬身之地人就是他。
这群穷凶极恶之徒,为提高修为无恶不作,每个都满手鲜血,杀人无数,祁景现在才明白,为什人们谈鬼道而色变,因为那修为全都是用人命堆起来。
现在该怎办?他刚不自觉地问出这个问题,李团结声音就响起来:“杀。”
得格外狰狞:“你进入魑条件,就是杀个人。”
祁景嗓子眼发紧,佯装不在意道:“说容易,荒山野岭,哪找人去杀?”
张明岸朝帐篷外努努嘴:“那不是。”
祁景回头,就见那女人正弓着腰收拾东西,黑黢黢个背影像只待宰猪。
“……为什是她?”
祁景面无表情地说:“闭嘴。”
李团结幽幽道:“用不用代劳?”
祁景毅然决然道:“你要是敢在这时候强占身子,就再也别想出来。”
李团结轻笑声,不再言语。
过会,切准备就绪,留两个人守夜,其他人都各自进帐篷,猢狲笼子被挪出来,春风料峭中孤零零拴在树上。
张明岸道:“没有为什。非要说话,因为她已经没用。”他逗着笼子里猢狲,拿木棍捅捅戳戳,好像顽劣小孩对只毛毛虫样毫无怜悯之意,对那痛苦嘶叫浑然不觉。
他却忽然挑起另个话题:“对,你为什会出现在藏书阁?”
祁景又开始胡诌:“听说那里面有好些值钱玩意儿,想偷出两件来,谁知道刚进去就被截住。”
张明岸若有所思:“值钱玩意儿?也对,确实值钱。”
祁景还在想他说是什,眼前就道白光闪过,下意识太守接住扔过来东西,原来是把锋利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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