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顺着她指地方看去,就见前方不远处有片开阔地带,即使在昏暗中也能看清红光闪烁,让他产生种不好联想。
“不会是……”
“不是不是,假啦!”阿月拉引他们上前,“这些都是红腰子雕像,你们定看到过!”
就见数十座栩栩如生红腰子,或站立或趴坐,或引颈或眺望,姿态各异围在处,众星捧月般簇拥着座巨大雕像,但是……
瞿清白讶异道:“……怎没?”
“你们看,”她点燃墙上火折子,墙上神秘图腾和壁画被光亮具象化,“这些图案很奇怪,翻很多典籍,却从来没看懂过什意思。”
几人仔细看去,不由得大吃惊。
墙壁上斑驳凌乱,刻画内容已不甚清晰,但有个图形,多次出现在各个画面中,那是只体态如羚羊般修长矫健,但又长张巨口野兽。
野兽血盆大口中满是森森利齿,张大嘴几乎把眼睛挤到腋下。
阿月拉不知道,他们怎可能不知道?
可是这也有人守着吧。怎进去呢?”
阿月拉狡黠笑:“从小在这片长大,这怎难得住?”
祁景心说,这姑娘不仅心甘情愿上贼船,还把抢过舵开始乘风破浪。
她寻寻觅觅会,忽然在处草丛前蹲下来,惊喜道:“就是这里!”
她拂开尘土和草叶,露出块活动木板来,用力拉开,是黑洞洞条地道。
就见那底座上只残留着个孤零零基石,是个王座样子,上面却空荡荡,好似被人生生削去半截,雕像袒露着支离破碎断面,到底是什,再
连祁景都看出来,这猛兽分明是四凶之——饕餮。
他们面面相觑,饕餮怎会出现在傈西族地宫里?是谁把它刻上去?为什?
瞿清白惊都要结巴:“你……你真不知道这是什?”
阿月拉迷惑摇摇头,脸上是货真价实不解。
她忽然想起什,拍脑门:“还有,看到过你脸上那个花纹……”
“这里可以通向任何个地方。无论是木寮,还是吴家人住处,都可以。”
江隐道:“这就是你能和勒丘溜出来会面原因。”
阿月拉脸下子红,嗫嚅道:“……们小时候就发现这条地道,开始,只是用来溜到老房子里玩,后来……”
她没再说话,率先下地道。
这里面黑漆漆,阿月拉却驾轻就熟,边爬下梯子边解释道:“这地下似乎是个废弃许久地宫,很久没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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