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前面传来阵低低争吵声,伴随着断断续续啜泣,好像
梯子上垂着帷幕和丝绦,挂着各种装饰,吴敖眼睛被突如其来光刺下,抬手揪住块竹筒样东西:“这是什?”
细长竹筒上嵌满光闪闪碎片,转动起来五彩斑斓,顶端还有块鸽子蛋大小透明石头,即使在黑暗中也格外显眼。
“望远镜?”
他凑近那鸽子蛋大石头,像瞭望似转圈:“什也没有啊。”
瞿清白道:“知道,是万花筒!”
周伊在吴家卧底个把月,对周围环境很熟悉,吴家附近负责守卫汉子接近黄昏就要换次班,最近阁楼里出那样事,守卫却更松些。
他们躲在草丛后,周伊悄悄道:“等着吧,这几个看门根本不会等下波人过来再走,他们时间到就会回去吃酒。”
果然,几个汉子神色越来越松散,眼看太阳要落下去,就勾肩搭背离开,吊桥尽头空门大开,几个人大大方方走进去,畅通无阻。
他们刚进院门,远处就有拨人走上吊桥,是来换班守卫。
这些人看他们眼,就移开目光,估计以为他们是打扫家人,点也不在意。
周伊摇摇头:“不是望远镜,也不是万花筒,这是窥天镜。据说透过它看不是人,不是物,不是景,不是现在,不是过去……而是未来。都说天机不可泄露,但是透过窥天镜,能看到未来将来要发生事情。”
吴敖半信半疑:“这神?”
“当然不。”周伊道,“试过很多次,和普通玻璃镜没什区别。”
“想是因为以前没有灯,楼梯很难走,傈西族人就将玻璃类能反射和发光东西,做成这样装饰挂在这里。关于它那种神奇功能,只是种美好想象罢。”
吴敖耸耸肩:“神神叨叨。”
瞿清白心怦怦跳,悄悄对周伊道:“幸亏有你!”
周伊笑,轻车熟路:“跟来。”
傈西族木寮据说由古树打通建成,贴合自然环境,中心开阔,房梁挑高,房间和大多位于高处,开放阳台能最大限度投进光源,低垂竹帘又将阳光分割虚虚实实。栋木寮中,般有三到四个开放大厅,配有古老火塘,供家人议事聚会。
而连接这些悬空厅堂,就是条条弯弯绕绕梯子。在大木寮中,梯子就像老树根系样盘根错节,人在其中像老鼠样穿梭。
在这样采光不好又狭窄梯子中,多出三个人并不是件很显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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