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随口问,却被人用这样方式顶回去。
宋向隅很清楚,他说不是洗发水,是人。
这世上没有哪个男人能制服得裴牧川,也没法奢求他专。曾经宋向隅不行,现在他更加不复从前。
他和裴牧川重新捡起来这段孽缘,不知道是好是坏。
宋向隅是有自己骄傲。
那个灰扑扑头像——咖啡店门口,个男人抱着只缅因猫照片,被无数消息顶下去。若是再找到和他对话框,估计要翻很久。
裴牧川这个人,像是他生命相册中被风随意吹动翻去页,看似无关轻重。
他也本以为,如果不是刻意为之,二人不会再见面。
可是宋向隅没想到对方是自己恩师孙子。
梦中,他想起个迷糊身影。
“宋哥,你终于来。”
小马提前在酒店里等宋向隅,看到风尘仆仆他,忍不住全身上下都打量几圈。
“全须全尾,”宋向隅张开双手,打趣道,“点都没少。”
“你吓跳,你这边要是出事儿,纪寒哥得弄死。”小马拍拍胸脯,将人推进卧室,“你先休息会儿,晚点可能有剧组人找你。”
纪寒是宋向隅经纪人,平日里对宋向隅吃穿住行格外关注,毕竟他是公司王牌之。而这方面压力——多半是施加在宋向隅助理马小阳身上。
他不想收裴牧川钱,不想用这样方式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他和对
裴牧川抱着他,鼻尖轻轻靠向他微微蜷曲头发,似笑非笑道:“你洗发水味道直都没变,那喜欢这款吗?”
“嗯,喜欢。”这是他回答。
他微微敛下眸子,高贵得像只贵族猫儿,掐着浑然天成娇气和优雅,那是他还是京城“宋少”。
“可是不喜欢直用同款洗发水,”裴牧川目光抖冷,“你明白吗?”
在那之前宋向隅朋友跟踪裴牧川,抓拍到他和别小男孩出入高档会所画面。
小马就像他第二个妈样,面面俱到无微不至,跟个老婆子似。
宋向隅坐路车确实疲惫不堪,他点点头,刚沾上床没多久就睡着。
昨天晚上他压根没休息好,裴牧川过来折腾自己到半夜,他身上有几块地方还青肿着,时半会儿也褪不下去。
他和裴牧川没有删除联系方式,当年分开完全是由于成年人默契,而且那之后没多久裴牧川就飞往英国留学,二人再无交集。
这两年宋向隅有无数机会再找到他和他“再续旧缘”,不过他始终没有主动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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