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你别多想,是这人发神经病。”晏含又急忙解释道,“是这样,有句话我想了半天还是得告诉你。”
“……你说。”宋向隅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
“我听着他那味儿……好像是喜欢上你了。”晏含的声音发颤,他自己都觉得这话可笑,“你还喜欢他吗?”
“晏含,你搞错了。”宋向隅的声音冷下来了,“他只是生气
人生常乐,要学会满足,而且又不是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无病呻吟可不是一件好事。
晚上十一点,他快要睡了。
但是就在这时候,他收到了晏含打来的电话。
“喂兄弟,听说你把裴牧川给甩了?”晏含惊讶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宋向隅抿了抿唇,心想这人的消息那么快,肯定是刚和裴牧川联系过。
“我感觉我得精神病了。”裴牧川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你帮我介绍个医生。”
晏含:“……”
看出来了,确实有点。
“你没事吧,哥。”晏含翻了个白眼,“你大晚上的发什么疯?”
“我没有。”裴牧川的声音冷静了几分,“我等会儿跟你细说。”
话。
令他奇怪的是,宋向隅竟然真的不理自己了。
令他更奇怪的是,他竟然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在乎,宋向隅到底还会不会回心转意了。
他不安地给晏含拨了一个电话。
电话打了两三个都没人接,知道裴牧川都想放弃的时候,那边终于接通了。
“嗯,怎么了?”
“我听他的状态不太好。”晏含唏嘘道,“第一次看到他这样。”
“你是来劝和的吗?”宋向隅的语气平淡,他并不可怜裴牧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算了,我和他之间再无可能。”
“不是不是,”晏含连忙否定道,“他一开始来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跟我说他得病了。”
宋向隅呼吸一滞:“什么病?严重吗?”
……
宋向隅没有上班,也没有躺在床上浪费时间,看了一晚上的书,感觉心中空缺的地方被填补了几分。
他还是正常地洗漱、睡觉、敷面膜,做平时一直在做的事情,没什么新鲜的。
不过就是再失个恋罢了,没什么要死要活的。
比五年前好很多的是,他不用再经历一遍负债累累、父母双亡、拮据得睡在地下酒吧的日子。
“怎么了,川儿。”晏含嘴里塞着东西,听着有些嘈杂,大概是在饭店里。
“我有事求你,”裴牧川开门见山道。
“什么东西?”晏含擦了擦油嘴,“你说。”
“你那边认不认识好一点的心理医生?”
“啊?”晏含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