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湛自知自己人微言轻,老太太是祖母,两个夫人是婶母,有些话他说搞不好要被当作不孝。
怄肚子气,刘湛到厨房去蹲在灶台前帮赵氏生火。
早晨刘湛躺在炕上听着屋外淅淅沥沥下雨声百无聊赖,忽然听到赵氏声惊呼。
刘湛几乎是反射性跳起来冲出去,在堂屋里忙活着做凳子刘学渊也冲出来。
“相公!们囤木柴全湿透烧不着火。”赵氏在灶台前急得团团转。
这时包括刘湛所有人才发现个问题,他们就这样把木柴放在屋檐下肯定不行,只是场不大不小雨就把木柴全浇透。
时所有人七手八脚开始把木柴转移到堂屋里,如今这木柴跟粮食样都是刘家最重要财产,可是半点也马虎不得。
。
山鸡肉烤得酥脆,口下去满嘴流油,四人只差没把山鸡骨头也给嚼碎吃下去。
待大家都吃完刘湛重新分配任务,指使小弟们挖坑挖坑,砍树叉砍树叉。在这片荆棘林兽道分布重新布置陷阱,并把索套陷阱升级为牢笼陷阱!
“把方才吃剩骨头放进去。”刘湛站在旁指挥。
只要有动物跑进去便会触动机关使笼子扣下来。
因为下雨山里气温骤降,刘湛身上只穿件不厚棉衣和件里衣,离炕便冻得直哆嗦,抬头看屋檐居然挂串串冰凌,北疆冬季就这样猝不及防到来。
刘湛看着赵氏衣衫单薄耐着寒冬给家人做饭心里便不是滋味。
二房宁氏也不知是真疯还是假疯,天到晚在房里忧郁,三房方氏今天头疼明天肚子疼天天都在病,老太太更不用说,自来到天苍村后每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刘家每天日三餐都是赵氏在做,上午还要随妇女们起上山采山货,晚上还要烧好热水供屋子人洗漱,说实话刘湛都要看不下去,赵氏出身也不比她们低啊!
刘湛看向刘学渊,作为家之主刘学渊也没闲着,挑水砍柴修房犁地种冬菜等等……
另还有坑洞陷阱,坑里都是削尖木桩子,洞口虚掩些树叶,再洒上骨头,即便是野猪来摔下去也够它受。
少年们布置妥当满心欢喜下山等消息,刘湛约好三日后再上山。
这三天刘湛也没闲着,刘家草棚想要抵御北疆隆冬还是太单薄些,刘学渊做主刘家人再次动员起来修缮房子。
刘家屋顶再加层稻草并用木头压紧,四周漏风地方用泥巴糊严实。
房子才修缮好,第二天山里便下起大雨,刘湛原先跟小弟们上山计划只能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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