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人搀着老人家快步上来,那老汉从下车就直直盯着刘湛瞧,嘴里念念有词。“像啊,太像,瞧他就是湛儿。”
“爹,上前去问问,你不急。”年轻人刚说话老汉就扑上刘湛。
“湛儿,你是湛儿!你不认得吗!是管家刘忠啊!!五年,整整五年啊!可让找着啊!”老人家抓住刘湛手臂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
刘湛整个惊,他不认识刘家旧人,但是看老汉痛哭流涕模样不像作假,此时说也说不清楚只能先带回家再说。
来人确实是曾经刘府管家,刘忠家从祖辈开始就是刘府家奴,每代都任刘府管事,生在刘府长在刘府与刘府休戚与共。
恢复快,刘湛第二天就能下地走,没两天便能来去自如,身体无碍他便不愿意在家待着,如今手中有本钱也该给家里添置些田产。
为不引人侧目,刘湛打算先添七八亩,还要买头耕牛买头驴子,耕牛劳作,驴子拉人。
这日刘湛带着银子和李小连下山买牛买驴子,他们两人也不懂看牛,瞧着觉得壮实两眼有神便买,连驴子共花三十二两银子。
两人牵着牛和驴悠悠往山上走。
刘湛看着那辆直坠在他们后面不远不近马车觉得不对劲,难道是劫匪?这里是上山盘山路,左边是悬崖,右边是林子,四周荒无人烟,若被埋伏就糟糕,刘湛不喜被动,既然来者不善,还不如先发制人!
刘家今日闭门谢客,刘湛让李小连守在院里不要让外人靠近。
刘家各房都聚在老太太屋里。
刘忠边抹泪边述说着这五年间事。“事发之后,听从老爷安排刻不敢停留带家眷逃出京城,因担心圣上迁怒,们家星夜逃往南方直辗转各地,过两年才听说老爷在狱中自尽刘府案结,们家忙又赶回京城打探消息。”
“回京之后找到二老爷,二老爷查到流放地,约在北疆齐云山六县带,刑部文书上只有判往北疆判词,犯人具体安排还得到岑州府之后层层下放,那时刘氏宗族人人
“小连,那辆马车有问题,去会会,你们见机行事。”刘湛说罢跳下车。
后面那辆马车驾车人是名二十来岁年轻人,车厢里似乎还有人不时探头探脑鬼鬼祟祟。
“你们是什人?”刘湛抱手站在路中间丝毫不惧。
这时马车上那人跌跌撞撞地下车,刘湛见是名头发半白老汉,看就知道不是劫匪心里更是疑惑。
“你们直跟着们做什?”刘湛大声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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