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送两千两,此后逢年过节每次送些,春节送五百两,端午中秋等送三百两。”
“这少?”刘学渊脱口而出,几百两银子在京官眼里就跟零花钱似上不台面,看看刘管家为找他们上下打点也花八千两,在刘学渊眼里点也不多。
刘湛笑。“爹,听说别人给孝敬也就几十两银子顶天。”
他们几个少年偶尔下山去林记打牙祭,张小满是个八卦通总能搜来各种各样小道消息,像给孝敬这回事林记掌柜也有佐证,他们这种小商铺逢年过节上头要收四五两银子,像粮行商行则要给几十两,都是有定数作不假。
沛县令在这穷乡僻壤没有多少油水,加上每年秋收在税收里扣下点火耗,年能刮个两三千两算不错,沛县令也有上峰要打点,想要升迁也得砸钱,沛县令直升迁无望说白就个字,穷。
多口杂,今日就不留你们过夜,待你们在县城里安顿下来,们再行联系。”
刘湛反而觉得没有必要这小心翼翼,但是刘学渊不想节外生枝也没错。
当晚刘学渊让刘湛到他屋里谈论白天事,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刘学渊已经习惯遇事先与儿子商量。
正好刘湛也想找刘学渊,因为他又有新想法。
刘学渊觉得刘忠家住在县城时间久迟早会被沛县令发现,毕竟武源县城就那点大,恐怕刘忠家前脚刚落地,后脚就有人打听他们来历,刘湛也想到这点,他找刘学渊说也是这事。
刘湛深吸口气。“如今有刘管家在,得来银子可以让刘管家代为置办私产,买些田庄铺子,田庄可以雇佃农,铺子可以出租,钱能生钱,往后日子就越发
“爹,咱们家如今都在沛县令底下讨生活,即便没有刘管家这事,们也得跟沛县令打好关系,之前咱们家里穷二白没有法子,如今有银子,沛县令那边关系也得疏通疏通才行。”
刘学渊时常惊讶于刘湛身上对人情世故老练,像这种官场老油条似调调真让刘学渊纠结,纠结虽纠结,但是他知道刘湛说得没错。
刘湛道:“正头疼怎给沛县令送礼,劫粮事不能外传,若是送得多难免引人生疑,刘管家来正好,让刘管家代为出面,让沛县令以为银子是京城刘家准备心意。”
刘湛又道:“刘管家身份迟早瞒不住,不如主动让刘管家跟他打交道,来让沛县令知道京城刘家来人京城刘家没有倒下,二来让沛县令知道咱们有意交好。”
“送多少合适?”刘学渊想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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