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刘湛翘起二郎腿靠在椅背上，他眼里闪过只有宋凤林才看得懂
唯恐天下不乱。
“您敢不敢赌
把？”
赵恒甫愣住。
在此之前刘湛和宋凤林就已经商量过
皇长孙去留问题，赵恒甫来得正好，此事可以当面商议。
“皇长孙身上有把铜锁，锁里藏着份绢布写条子。”刘湛往赵恒甫那边靠靠低声道。
“正是如此！老夫此番前来还有个很重要目，就是想见见皇长孙。”赵恒甫严肃道。
京城世家都知道皇长孙存在，但没人知道真伪，若能见自然最好。
不过赵恒甫也没强求，毕竟现在刘湛是方将军，也许他也有自己打算。
没想刘湛爽快答应。“皇长孙就在苍云镇内，燕军攻城前
们派人去接回来，外公想见，随时都可以。”
说起皇长孙，刘湛便冷笑声。“算算日子睿王也该知道皇长孙失踪。”
恒甫和赵吉章表情严肃侧耳倾听。
“皇长孙生母曹美人乃差人从江南寻来烟花女子。”刘湛坐得四平八稳不怒而威。
“也是她自己争气，同批进入睿王府女子里她最早怀孕，月份小都被周澶打掉，唯有曹美人肚子有胎动，睿王舍不得因此万般维护。”
刘湛喝口茶，平静概括当时发生事情。
“这不周澶得知生下是儿子立即带兵闯入睿王府要私下处置皇长孙，第次抢夺皇长孙被挡回去，之后许是睿王和周澶达成交易，周澶把皇长孙送到城外乡下圈养。”
“上书皇长孙姓名
这两舅甥关系只会更加恶劣。
赵恒甫和赵吉章对看眼，两人都觉得刘湛应该别有深意，但是又时猜不透。
宋凤林解释道：“待睿王知道皇长孙失踪只会认为是周澶派人下杀手，两人关系势必更加恶劣，待睿王离开北疆时再告诉他皇长孙被等从周澶手中救下。”
如此来睿王只会更加信任感激刘湛，和刘湛关系便牢不可破。
“此计秒极！”赵吉章抚掌长叹。
知道完整经过赵恒甫和赵吉章无不倒吸口凉气，同时父子二人立即就想到周氏近来力主提案。
“你们可知周氏近来力主恢复前朝古礼，要立长子为太子。”赵恒甫面容严肃道。
刘湛表情微变，看向宋凤林。
宋凤林心思通透只推想便猜到八九不离十。“如若推行前朝古礼，这皇长孙便是准太子，周氏怎会允许不是周氏血脉登上帝位。”
难怪周澶反应这样激烈，难怪周澶不惜与睿王闹翻也要控制睿王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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