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带着庆军龟缩在高州不出,梁军驻守在沛州不出,眼睁睁看着汉中陷落。
梁天子却依旧广纳后宫夜夜笙歌。
赵吉章挽救不这样大梁。
“还是媳妇看得明白。”刘湛笑。
赵吉章计策十分正确,派兵守沛州,只要拦着西戎不能南下便能保住大梁。
梁天子选对人,最少给他自己多挣两年国运。
“大梁司徒不好当,舅舅此次挺身而出祸福难料。”宋凤林早已看透帝京也看透那些世家。
帝京水太深。
说。
暖阁里烧着炕,刘湛靠坐在窗台看信,因心情好说话都眉飞色舞。
“那舅舅性格跟外公模样,就不屑搞背后打小人那套,沛公离这人性格乖张*险,舅舅想必心里也清楚。”
宋凤林捧着手炉点头。
刘湛推开点窗户,雪花立即从缝隙窜进来,也驱散暖阁里略显干燥空气。
宗室勋贵,前朝旧臣,开国功臣,寒门势力,帝师余党,彼此之间勾心斗角难以调和。
此番赵吉章被任命为大司徒,看似是前朝帝师党崛起,实则梁天子拿他当挡箭牌应付朝臣,又有其它势力掣肘,大梁大司徒会当得无比艰难。
也是从西宁陷落开始,此后整个个汉中陷入战乱。
西戎先后攻下玉门关、雍州、西宁、凉州、幽州、陨县、扶风县,每过地便实行三光政策,抢光杀光烧光。
整个汉中败坏得犹如人间炼狱。
“说这梁天子傻,瞧他这回选人还挺准。”刘湛嗤笑。
这场雪已经下数日,洋洋洒洒不见停歇,宋凤林望着缝隙外雪地出神,有搭没搭跟刘湛闲谈。
“大梁朝廷世家腐朽驳杂,每有政令推行必争吵不休,以至于梁天子登基满三年没有任何建树。”宋凤林淡淡道。
刘湛捏着他手把玩。“楚□□大杀四方也才为大楚打下五十三年国运,你觉得这大梁能有多少年?”
“大梁国运得看汉中能否守得住。”宋凤林眼神悠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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