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昀章去洗漱，景黎瞥
眼还被盖着
镜头，就把被子
掀，自己整个人躲进被窝，在里头滚好几圈。
重新掀开被子，他坐起来，深深吸进去口气，再吐出来，这
反复做着深呼吸，心情终于平缓。
从床上下来，他换下睡衣，把遮光帘子打开，又把摄像头上毛巾取下，去烧水准备泡咖啡。
纪昀章洗漱完，他杯咖啡刚好泡好。
他把咖啡递给纪昀章，“是速溶，将就下。”
……
第二天，景黎是被工作人员敲门声吵醒。
醒来时，发现自己额头抵在纪昀章肩膀，四肢像是八爪鱼样，紧紧抱着纪昀章，他脑袋空，久久回不来神。
直到声轻笑从头顶传来，纪昀章低沉温柔嗓音响起，又隔着被子拍拍他背，“醒就起来吧，八点半。”
景黎终于有反应，他窘得要命，蹭坐起，飞快要下床，结果发现自己要下床就得跨过纪昀章，动作顿。
各占边，没有碰到过彼此，今天他是第次碰到。
可他再怎调整姿势，也会碰到景黎，他没再动。
景黎脚凉，即便刚洗完澡就爬上床，也还是冰。感觉到热源，他无意识地把脚往纪昀章这边靠，贴着纪昀章才满意。
“……”
眼睛已经适应黑暗，纪昀章看着景黎，在黑夜里描绘他此时模样，直到睡意袭来，才闭上眼睛。
纪昀章没那挑剔，“没关系。”
对他笑下，景黎也去洗漱。
纪昀章喝完咖啡，从冰箱里找出份半成品水晶包，放到蒸笼上加热，然后重新烧壶水，给景黎加热牛奶。
吃完早餐，大家才都下车，集合后，起出发去十几公里外牧场。
草原最适合旅游季节是六到九月，冬季游客非常少，因此这边牧场没几个客人，节目
他低头藏住自己通红脸，双粉色耳朵却藏不住，“纪老师，你先起来。”
纪昀章偶尔会在无伤大雅时候逗逗景黎，但景黎窘迫时候是不会，他温和应声：“好。”
他下床后，又轻轻摸摸景黎头，温声帮他解释，“
知道，是昨晚太冷，而且床小。”
他收回手，“先去洗漱。”
体贴地给景黎留时间缓过心情。
但这夜，纪昀章睡得并不安稳。
首先是姿势确实不舒服。
然后是景黎。
床太小，只是翻个身功夫，他们就碰到，而下半夜，景黎更是直接滚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呼出气息全部打在他脖颈。
纪昀章完全清醒，再没有半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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