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淮看他叼着根棒
“走哪儿去
？”
江意淮也不知道这是哪儿，答非所问：“要回。”
“行，回来
时候在外边店里拿个灯泡，亮点，杂货间灯泡坏，”萧书仪说完又自己思考下，改口道，“哎还是拿两个吧，省得下次再买。”
“好，
知道。”
“回来路上小心啊，看着点路。”
江意淮反驳：“没有。”
戚泊呈“嗯”
声，尾音拉得有点长，像是不信他话。
过会儿，江意淮决定还是问问；“你跟家里，闹矛盾？”
戚泊呈闻言，就知道戚悦悦给他打电话。前两天他要戚悦悦帮忙想个借口，戚悦悦脑子抽就想这
个方法来，说是让他装作离家出走去找江意淮求收留。
戚泊呈当时就觉得不可靠，还不如直接说因为想他才去见他。
雪花往下落，并不太容易被察觉到。
这个放完，戚泊呈要上前，江意淮拉下他袖子，说：“不放吧。”
戚泊呈坚持道：“再放个，看个不样。”
于是又继续放个，不是那种冲天绽放烟花，是立在地面，银色火花由弱渐强地冒出来，像颗银光闪闪树，也很好看。
火光滋滋响。
挂电话，又恢复安安静静氛围。戚泊呈听到他和萧书仪对话，没在继续刚才话题，说：“送你过去。”
路上江意淮找家杂货店买灯泡，戚泊呈在店外等他，在江意淮付款时候进去，在收银台那里取两根小棒棒糖下来，找老板付钱，江意淮顺便替他块儿付。
戚泊呈把其中颗给江意淮。
江意淮见他直伸着手，也接，但没立刻吃，问道：“你喜欢吃棒棒糖啊？”
“也没有，”戚泊呈麻利地剥开糖纸，含进嘴里先感受下甜，说，“有点想抽烟。”
“戚悦悦说？”
“嗯，她说你跟家里闹矛盾，”江意淮有些担心地看向他，“问题很严重吗？”
明明是夜晚，但戚泊呈却能看清他眼里情绪，他在担心自己。戚泊呈心里麻麻。
“严重话，”戚泊呈顿两秒，对上江意淮眼眸，“江老师能收留吗？”
江意淮还没有给出回答，手机铃声先响起来，看是萧书仪打过来。
江意淮侧头想要看眼戚泊呈。也许戚泊呈已经注视他太久，所以他看过去瞬间彼此目光就撞上。
他又不太自然把视线挪回去。
戚泊呈扬扬嘴角，追问：“看做什？”
“没什。”
“哦，”他应声，“想看话，说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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