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会真在干什麽苟且勾当吧?”
“你认识我这麽多年,见过我苟且吗?”季师益哭笑不得。
“我也这麽跟她说的,她哭哭啼啼说你挂她电话。”
“??????”
“小芳,你真的想多了。”
“那你让师兄听电话。”
季师益再度愣住了:“你说什麽?”
“你拿出是师兄的证据呀,叫师兄和我说说话嘛。”
季师益沈默了一会儿,说:“你先睡吧,别折腾了,行吗?”
“好啦,别生气了。我真不是有心的。”
“你跟哪个师兄聊天啊?这麽晚了。”
“也是会务组的,住一屋。”
“哦,你们几个人住?”
“就我们俩,怎麽了?”
什麽。他说本来想喝水,但没有就算了。
邱景岳俯身从地上拿起自己的公文包,从中找出一支水,对季师益说:“我喝过的,没关系吧?”
季师益走到他面前,接过水。那是一瓶600ml的水,喝了一半。
“今天下午刚开的。”
“那我不客气了。”
“干嘛挂电话呀,女人要哄的呀。
季师益挂了电话,在门口站了会儿。回到房间,邱景岳已经还是坐那儿看电视,见他进来,笑问:“太太吗?”
“是啊。”
“挺关心你的。”
电话又响了,季师益有点尴尬,转身又出了门。没看清楚就接了,忍住不悦喂了一声。
“你在干嘛?你老婆打电话问我你在干嘛。”任唐的声音。
“什麽师兄呀?”
“会务组的,刚不说了吗?”
“哪一个嘛。”
季师益有点无奈:“说了你也不认识啊,为什麽要问这麽清楚?”
“当然要问清楚啦,万一不是什麽师兄,怎麽办啊。”
季师益喝过之後把瓶子放在桌面上,邱景岳说空调房里待久了就是有点儿渴。拿过那瓶水,打开盖子,放在了嘴唇边。上唇贴在瓶口沿,下唇贴在瓶口外圈,水进的时候,稍微收缩了一下上下唇,可能喝得急了,有些从嘴角渗出来,他用手背擦了擦。
季师益转头看电视,放的是国家地理频道。看了一会儿沙漠熔岩之类的场景,也不知道电视说了什麽。那个时候季师益的电话响了。
他到床头柜上拿了自己的电话,一看是周芳的,回头对邱景岳笑笑说:“我出去接个电话。”
从他说要洗澡到现在应该过了一个小时了,季师益出门接起电话,没等对方开口,先道了歉:“不好意思,我给忘了。和师兄聊天聊的。”
“怎麽这样啊!”她显然生气了,“都这麽晚了,还放我鸽子。害我等得都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