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他们就各自在不同床上睡下。次早起来邱景岳已经不见。再後来几天会议季师益不敢在宾馆留宿,每天只是中午在那个房间稍微休息,下午跟随领导们宴客後,再晚都回家。邱景岳行程更满,来宾出入都要陪同,除外宾那两场会议,其余时间在会场都见不到他。
结婚。”邱景岳说。
“您觉得看起来像个男孩?”季师益笑。
“像呀,”邱景岳说,“像刚二十出头,大学三四年级那种。去年他们跟说你是博士二年级,真吃惊,还以为是科里实习生。”
“师兄是在夸吗?”季师益诚心求教。
“不是。”邱景岳笑道,“长得越年轻漂亮,出门诊越吃亏。”
“师兄您定比更吃亏。”
邱景岳惊讶地看著季师益,嘟哝著说怎麽可能呢?小夥子要正面面对问题,不要逃避现实,更不要试图找垫背。
季师益说是啊,师兄,也这麽觉得。
後来他和邱景岳聊会儿天,也聊到他太太。邱景岳听见季师益说起她时候,愣会儿,然後又笑,说:们还没办婚礼,她可还不承认是太太。
那个笑容并没有让他觉得外眦有多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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