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景岳说:“没有多余床。”
季师益说:“你床不是你个人睡吗?”
他语气激怒邱景岳。邱景岳站起来,走到门口,把季师益鞋子从鞋柜里取出来,放在门口,打开门。
季师益坐在客厅里没动,甚至没有理会邱景岳在做什麽,只是慢慢地抽著烟。
邱景岳在门口站会儿,觉得自己像个傻
邱景岳很是尴尬,又不好责怪保姆,只好说:“哦,好。”
保姆去厨房里煮开水时候,季师益坐在沙发上,接过邱景岳递过来烟,问:“什麽时候换老婆?”
他问时候口气并不是那麽好,或者说,口气十分尖锐。
“是保姆。”邱景岳拧起眉毛,他有点恼怒於季师益语气。
“你太太呢?”季师益也不点烟,就把拿在手里玩。
周五下班时,邱景岳给季师益发条短信,问他晚上有没有空,约个时间地点谈谈课题事。季师益很快就给他回电话,在电话里问他:“方不方便去你家?”
邱景岳犹豫下,说:“家里人要休息,可能不是很方便。”
“那到家可以吗?”
邱景岳只去过季师益家次。就是自己婚礼喝醉,被他背回去那次。想起那个时候他和季师益感情还挺不错,对於去那个地方未免有些抵触起来。
因为邱景岳迟迟没有回答,季师益在那头也沈默起来。最後邱景岳说不是很认得去你家路,要不晚点,九点半你再来家,怎麽样?
邱景岳不想回答,於是点起烟,选择忽略他问题。
保姆把泡好铁观音拿出来,给客人和主人都斟上茶,然後说:“邱先生,那先进去。”
“嗯,没事不用出来,没关系。”
邱景岳抽烟时候季师益也点上烟。他们沈默地抽著烟,在剩下烟屁股时候,邱景岳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灭,说:“早点做完,可以早点休息。”
“晚也没关系,可以住这里。”季师益也不看邱景岳,只是把烟灰抖在烟灰缸里。
季师益说好吧。
九点半儿子睡觉,保姆基本上不出房间。他可以告诉季师益家里人都睡。
季师益在准时九点半时候按门铃,在客厅坐好会儿邱景岳马上过去开门。开门後,邱景岳转身从鞋柜里拿出双拖鞋,说你穿吧。
季师益打开鞋柜,把自己鞋放进去时候往里看眼,说:“你太太睡觉吗?”
邱景岳随便应声。但那个时候,听见门铃保姆从房间里出来,见有客人来,就问邱景岳:“邱先生,去泡点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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