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师益抱起他,像抱着儿子那样,邱景岳不好意思起来,说:别这样,不好看
他敞着大腿坐在师弟腿上,上身衣裳已经滑到腰部,两颗乳头挺立着,性器也从没系好带子浴袍中抬着头出来,却在皱着眉苦苦思索着。
“景岳,们试试别主题好不好?”季师益揉着邱景岳老二,刺激之下他无暇细思,随便应着好吧。
在单手弄着邱景岳东西时候,季师益另只手伸到邱景岳后门,在那儿转会儿,邱景岳意识到他想把手指放进去时有点紧张,问你这是干什?季师益说听说边按摩前列腺边打丵飞机会更舒服。
邱景岳说不好吧,那个地方很脏。
季师益说那帮你洗洗好不好?
左侧几乎整边都往肩膀下滑,左侧乳头已经半露在睡袍边缘,摩擦之余,确实地立起来。
季师益看着邱景岳,邱景岳有些明白他想做什,也有些兴奋起来,咽口水,不太好意思开口,觉得嘴唇干,就舔舔上唇。季师益把他拉过来,回到沙发上,让他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固定着他后脑,有些重地咬上他唇。
邱景岳觉得季师益下身已经十分坚硬粗丵大,抵在他囊袋后边,肛丵门附近,只隔着季师益层内丵裤,感觉很鲜明。他有些惊讶,在季师益放开他唇时小声问:“你今天怎这快……”
季师益用右手指和食指捏上邱景岳左侧乳头,“你内丵裤呢?”
“掉地上湿。”邱景岳有些不适应,“小季,你怎老喜欢…………弄那里?觉得不是很舒服。”
邱景岳还是说:好像不太好吧。
季师益说:没关系,咱俩都什关系?以后你老,要是生病,也要照顾你这些。
这句话让邱景岳愣愣,开玩笑说:你真陪打辈子炮?
季师益吻他,说:个人打丵炮多没意思。
邱景岳也吻吻季师益,心里有些说不上来感觉。
“不舒服吗?”季师益低头,用嘴唇碰他右侧乳头,在他用舌尖反复逗弄之后,它变得有些肿胀起来。
邱景岳不太自在地说:“其实觉得咱直奔主题就够,前戏没必要那多,又不是…………”
季师益停下手,笑道:“主题是什?”
邱景岳时答不上来。想说打丵飞机,但又觉得太无趣。事实上季师益对他做那些并不是不舒服,而是种很难形容感觉,从心里痒着,但没办法解决那种感觉。
那种事会令他想呻吟,而他觉得在性事中,男人呻吟挺没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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