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景岳看着他手中的菜说:“我已经叫了外卖了。”
“打电话退了,或者冻起来,明天中午吃。”
吃饭过后季师益说要去散散丵步,他们就一起去了楼下,沿着小区外的马路走了一圈。晚上没什么人,季师益在转弯过后就牵了邱景岳的手。邱景岳犹豫了一下,没有挣扎。
季师益说:什么都做了,手还没牵。
牵在一起的手热得发烫,邱景岳一度觉得有些头晕,他告诉了季师益,季师益说他也是。邱景岳于是说是不是漏电了?季师益说不是,是在充电。
儿子们上的幼儿园是全托,周五晚上才回家那种。两个孩子一起去上幼儿园,竟然如鱼得水,不哭也不闹,适应良好。父亲们见儿子们这样,反而有些寂寞起来。
最初的一个星期,邱景岳还坚持说住家里就好,但由于儿子上了幼儿园,他的保姆也离职了,他吃了一周盒饭,在周五去季师益那儿蹭饭吃的时候涕泗横流,于是季师益就说:“平常就住我这儿吧。”
邱景岳依然说这样不太好,如果季师益有访客什么的,被撞见了不太好办。季师益说那我上你家住去,反正你们家就你一个了。
邱景岳当天也没回答他,第二天他们带着儿子去郊游回来后,经过路口时邱景岳停下车,到五金店配了把钥匙,回到车上给了季师益。
得到钥匙的季师益问:“随时可以开?”
在回程中,接近小区的时候,邱景岳把手从季师益手中拿开了。进了电梯之后,季师益又牵起他的手。就这么一直牵到家门口,开锁的时候也不肯放。
因为几乎是很久以来第一次在没有儿子们在家的情况下做的,那天战况十分激烈。他们在浴缸里玩了会儿,季师益又重现对邱景岳乳头的执着。捏了又舔,简直把它当做食物吃了很久。邱景岳在浴缸里被他弄BO起了,他还不过瘾,去冰箱里拿了蜂蜜,把浴缸的水放掉之后就抹在邱景岳身上。
邱景岳说:你要干嘛?
季师益把蜂蜜抹在他的漂亮的胸肌、腹肌上,又重点在乳头上抹了一层,然后在GUI头上、后门都抹了。邱景岳试图起来,被他压在浴缸里。他的舌头仔细地舔过那些
“要预约。”邱景岳说。
季师益笑问:“你贵客很多?”
“半年到一年可能会有一到两个不等。”
周一晚上下班之后季师益去了趟菜市场,而后直接去了邱景岳家里。由于目标太大,他们从不结伴下班。他按了门铃,邱景岳出来开门,见他就笑了:“怎么不预约?”
季师益彬彬有礼地说:“预约您一个晚上,可以吗,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