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晰,那是被惊醒者特有迟钝眼神。
“嗯,进房间睡吧。”
邱景岳打算站起来时候,季师益把他连着毯子起抱起来。抱到屋里就放到床上,压在他嘴唇上吻着他。邱景岳配合地和他交缠着唇舌,握住季师益老二,对他说:“洗干净。”
翻云覆雨之后,邱景岳在困倦之余听见季师益好像不经意地问:“昨天晚上在病房改论文?”
“是啊,怕去你家就……”邱景岳没往下说。
季师益抱紧他,说:“最近没什事,们过来住几天。保证不过十点不骚扰你。”
直到那位女学生出科,邱景岳仍然没留意到她那双大眼睛直在看他,也没注意她隔三差五汇报短信有什异样,每次收到短信只是回句“呵呵,已经看过病人,谢谢你提醒”之类。那段时间几乎每天夜里他都和自己师弟进行翻天覆地战斗,以至于上班时候看见季师益他都开始有些心神不宁。只要办公室里没人,季师益就会过来,哪怕只是站在他身边不动,邱景岳也会觉得他要做什。个吻,或者个抚摸之类。
那姑娘出科之后不久拿本病历过来要邱景岳评阅,里边还夹着封信,邱景岳以为她夹错,也没打开,把病历评完,给她打个优秀,就笑着把病历还给她。
在邱景岳背后张办公桌季师益看见之后几乎就要叹息。下秒钟觉得,能让这个人看着自己,实在也是很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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