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在生气什啊?”晏尔手还是不老实,不是拨弄他辫子就是拨弄他耳朵上耳饰,小动作极多,总透着种若有似无勾引。
曾经觋央很喜欢,每每被他这些小手段和小神态撩得脸红心跳个不停。
觉得哥哥定太喜欢他,才会这喜欢和他亲近,对他流露出全是不对别人流露出面。
现在他早已看透。
他就是习惯性撩拨,是在玩儿,是在取悦他自己而已。
黑木寨很多食疗方子,确实都挺养人。
可惜只剩下不到半个月就要走啊。
想到这里,晏尔就好舍不得,舍不得得忍不住翻过身,伸手抱住觋央。
“不要招。”
觋央竟然还把他往外推点,不让两人贴太紧。
晏尔很快就连求饶声都快发不出来。
倒是后来不可遏制开始咳起来,又被身后晏尔手臂绕过脖颈,捂住嘴。
看来是气得狠啊。
这段时间明明每当他变得特别疲倦,或者开始咳嗽,他就会停。
虽说他知道他就算咳出盆血也不会真死掉。
。
觋央却还是觉得他很游离。
他抓不住。
所以他更用力握紧晏尔腰,逼出他声轻哼。
脸色已然从入睡时苍白变成如今潮红青年,那双多情又薄情细长眼睛似嗔似笑睨他眼,伸出手去拨动他耳骨上蝴蝶翅膀。
他像那只春末翩然而至蝴蝶,穿梭在片绚丽花海,偶然被最漂亮那朵花吸引视线,便漫不经心飞过去,停驻下。
那朵花以为自己有多特别。
然而深藏在心欢喜和爱意在与蝴蝶日复日相依相戏间越发枝繁叶茂,越发难以自拔之
晏尔委屈,“真是拔…无情。”
“受不住是谁?”
觋央气得捏他脸,“而且还在生气,哥哥。”
青年脸无辜看着他,那双过于湿润眼睛里,总是像不含丝杂质纯粹,像个什心思都没有单纯小狐狸,红着眼尾仰着下巴望过来,多乖巧模样。
但觋央知道,他点也不乖巧。
但这种时候咳血话,好煞风景啊。
万给阿央留下什辈子心理阴影,从此不举怎办?
好在他压制住,到结束也没有咳血。
说起来除刚来那天,此后晏尔就直没有到咳血程度。
也许和尤妮时不时就给他送来喝汤有关。
“疼啊~”
声音轻软无力,仿佛撒娇。
“阿央,轻点……”
但是今晚阿央又变得和他刚来那晚样。
凶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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