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昨夜吐血,又想起他宛如患皮肤饥渴症般表现,还有似乎对自己血液痴迷……
贺兰亭眸光微敛,倒是没有多说什。
“们不去餐厅吃饭吗?”晏尔看着贺兰亭径直牵着他往外走,脸迷惑,“是要去玻璃花房那边用餐吗?可是外面很冷啊……”
他身上就穿着很薄衬衫马甲和西裤,他绝对抵御不外面丝冷风。
贺兰亭瞥他眼道,“越发娇气。”
房间里大飘窗是晏尔最喜欢地方,不过就是有点硬。
后来贺兰亭就在上面铺上特别柔软毛毯,而且还是纯白色,哪怕两天就得扔掉也没有半点舍不得。
贺兰亭笑意凉凉,“你以为会把画都烧掉,把房间砸吗?”
晏尔感觉被他看得无所遁形,有点讪讪摸摸自己鼻尖,目光闪烁,“们快去吃点什吧,都饿。”
贺兰亭闻言,没再抓着他小辫子不放,而是牵着他手带他出门。
此时正要出门贺兰亭脚下顿。
晏尔偏头看向他,“怎?您不会是反悔又不想让出去吧?连项圈都戴呢~”
他抬手,手指勾住脖子上黑色皮质项圈扯扯。
修长脖颈,小巧喉结,洁白手指以及带着点粗犷感纯黑项圈……
小狐狸是诱人而不自知还是自知诱人那就不得而知——毕竟他狐狸眼看起来那清澈无辜。
出门却看到辆车就停在那里,三两步就能上车,车内暖气开得足足,确实没怎冷到他。
所以说娇气就不要边暗戳戳准备好切啊。
这算爹系男友吗?
“小先生,上午好。”
盲眼老伯坐在驾驶座上,
“给你准备早餐,可惜你睡得像小猪,叫都叫不醒。”
晏尔无语腹诽:这样不正是你很猛表现吗?没睡到晚上都算是你该反省下自己程度好吧。
贺兰亭偏头,看小家伙虽然没有反驳,但双眼睛眨啊眨,就知道他在肚子里腹诽自己。
小家伙有些地方倒是没有变,心理活动还是那丰富。
不过小家伙身体是怎回事呢?
贺兰亭微微笑,“没事,只不过是有些老鼠偷跑进你喜欢房间……”
晏尔反应下,眼睛亮,“画室您还给留着呢吗?那那些画呢?还有您为画那些,都还在吗?”
当初那间阳光和窗外风景都最好房间,被晏尔赖来做画室。
他成天缠着贺兰亭说要学画画,但是两个人正经教学时间也没多少。
往往教着教着就滚到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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