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觋先生路劳顿,先去歇息用些晚饭,再开始诊治吧。”
“看到这位哥哥就觉得面善,想来们定会很投缘,已经迫不及待想和这位哥哥交流番。”
晏尔还埋在贺兰亭怀里。
但是他能感受到体内骚动不止蛊。
说不出是亢奋是激动还是愤怒是痛恨。
“岂会。”
贺兰也笑。
“听闻蛊术历来传女不传子,觋先生能以男儿身获得传承还被族长认可,想必更加出类拔萃。”
晏尔听着两人你来往,心里感受很复杂。
贺兰亭肯定不知道“觋先生”名字叫什吧!
青年身上穿着白色丝质睡衣,依赖又羞涩似藏在男人怀里,显得特别无辜且纯洁。
是他不曾见过模样。
还有刚才那种不谙世事撒娇语气……
真让惊喜啊,哥哥。
他眼底深处似乎跳跃着火光,面上却露出稍显冷淡清浅笑意。
听就知道他到底有多爱。
晏尔手原本搭在贺兰亭手臂上,闻言不自觉收紧手指,都不知道自己抓得有多用力。
而且他还犯昏,直接把自己脸藏在贺兰亭颈窝里。
他反应让贺兰亭意外。
不过他只是稍顿下,安抚般,伸手把晏尔手拉下去,十指扣在起。
那股躁动又,bao戾感觉,让他十分焦躁。
这种时候他根本不想和阿央接触。
在贺兰亭注视下,他绝对会崩不住露出点什马脚。
“那就……”
“能不能晚点?”晏尔没
可以换副本吗?
就现在!!
觋央意味不明笑下,“贺兰先生谬赞,不过先生如此看得起,必不会叫贺兰先生失望。”
两人都在微笑。
但是气氛依旧有种隐隐暗潮汹涌。
“原来贺兰先生请过来医治就是他啊。”
贺兰亭已经敏锐察觉到气氛不对劲。
但是暂且没想太多,只道,“先前小家伙贪玩离家,估摸着是不慎惹到人,被人在体内下蛊,早先对黑木寨里蛊婆盛名略有耳闻,便去信给族长。
只是没想到请来是位少年人。”
觋央勾唇,“贺兰先生是信不过蛊术?”
语气更加温柔,“别怕,是请来给你看病。”
他说完只感觉怀里小家伙甚至哆嗦下。
贺兰亭眼眸变深,不动声色望向明明请他在门外稍等片刻,但偏偏要跟着进来,而且还离得如此近,轮椅上苗寨少年。
“家里小孩怕生,见笑。”贺兰亭彬彬有礼说。
觋央目光掠过亲密相贴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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