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诩正派的异化猎人是从来不会和这样的人打交道的。
晏尔身上这件,只一眼就看得出,其主人在魇师中地位必然极高。
他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
还穿着对方象征地位的白袍。
浑身那仿佛,bao走一样的污染值,又是不是和那神秘的魇师有关?
但是为什么呢?
明明小时候挺粘人的——虽然他小时候总共也和他没见过几次面。
沈斯年竟然也有看不明白小笨狗的时候,只觉得更好玩了。
他俩在那里打(da)打(qing)闹(ma)闹(qiao),陈霄却眼神复杂的看了晏尔一眼。
他和李清沅这个菜鸟不一样。
他觉得他的精神很稳定啊!
“你家晏晏身上的污染值在沸腾,你再黏过去,分分钟就让你san值跌破安全值,小笨狗变成小疯狗了。”
沈斯年在李清沅耳边低声说。
这家伙压低声音说话的时候声音更加有磁性,随时都好像带着点淡淡的笑意,给人一种很宠溺的感觉。
尤其他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是香水味吧应该?),离得近了就不住往李清沅鼻子里钻,现在还贴着耳朵讲话。
明明知道晏尔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但是他好气定神闲,以至于李清沅都没好意思打破砂锅问到底。
挠了挠头说了一句“好吧”就兴高采烈的要朝晏尔扑去。
但是命运的后脖颈一下子就被沈斯年捏住了。
李清沅呲牙咧嘴,“你干嘛?放开我!”
然而看着晏尔那冷淡的浅笑,陈霄知道他什么都不会说。
所以他也不费工夫去问了。
总归他们是来帮忙解决南里市的异化者的,他们的私事,与谁私交好,只要没
他认得这种白袍。
魇师的存在或许普通人并不清楚,但是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该怎么评价魇师这个群体呢?
他们拥有着普通人绝对不会拥有的力量,游走在阴阳交界的灰色地带,行事作风……说一句亦正亦邪都算是好听的了。
其实大多魇师脾气及其古怪,性情喜怒不定,做事全凭心情,没有多少道德底线……
呼吸间的热气全撒在耳朵上。
呸!随时都在发.骚的老禽兽!
李清沅只觉得不自在极了。
“你离我远点你这变态……”他推沈斯年的脑袋,从肢体到表情,全身心都在表达抗拒。
沈斯年觉得,这小笨狗这么排斥自己真的很好玩。
沈斯年推了推眼镜,微笑,“你没发现自己的san值掉得很快吗?”
他指着李清沅的手腕。
李清沅低头一看,嚯!
竟然掉到了80!!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