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有反对自己的黏人，李清沅松了口气。
不是怀疑，是肯定。
他昨天做的梦虽然不记得了，但在做梦之前，他那个状态其实不是很像做梦，更像是他和南里市的污染物产生了共鸣，或者说同质化？然后以意识的形态看到了那些东西。
他可没有忘记看到的那间很干净的别墅以及里面明显状态不对的陈重。
“暂时还没有抓到现形，这不重要。”晏尔摆摆手，“现在咱们去玉兰大厦走一趟。”
一直不知原因安静如鸡的李清沅闻言总算有了点反应，“晏晏，不用分组行动了是么？”
“是什么料啊？”姜石心有戚戚，“我之前还被勾起馋虫，想拉着元宝他们一起去吃呢。”
当然，没想到依旧还是吃到了，而且貌似还是不加料版本的。
果然，抱对大腿就是好，他无比感谢自己当初听了晏尔的劝，并且之后还厚着脸皮凑过去抱大腿的行为。
“这个副本随处可见的，你们猜不到？”
沈斯年：“果然，是被污染了啊。”
看李清沅已经满脸通红，怕是再说下去就要冒烟了。
沈斯年见好就收，不再说话了。
只是啃着炸鸡，那目光依旧极其有侵略性的盯着李清沅。
李清沅：……
又是这样打情骂俏的吃完一顿（？），终于都记起来干正事了。
见晏尔点头，他哒哒哒蹿到晏尔旁边，一副黏人架势。
晏尔瞥了沈斯年一眼：你又怎么他了？
沈斯年回以“无辜”的表情：我什么也没干。
这两人……晏尔总觉得就像两个前世冤家。
“行吧，那就走吧。”
万小小皱着眉，“但是好奇怪啊，检测仪没有发警报……不论是在吃了那么多污染物的梅琳家里，还是在电梯和外卖小哥遇到的时候，他那时候提着那么多炸鸡。”
“在玉兰大厦也没有丝毫动静。”沈斯年说道。
晏尔眨了眨眼，“或许是污染物进化了，现有的仪器已经检测不到了，或许是，仪器本身有问题。”
大家对他这句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沈斯年想得深一些，对上他的目光，“你怀疑……清理所里有内鬼？”
万小小跟晏尔说了说他们获得的线索，最后说沈斯年推测炸鸡有问题。
“是有问题的吧？我们猜是不是里面加了料，会让人上瘾甚至产生幻觉。”
晏尔在几个队友求知若渴的目光中点点头，“确实加了料，也会让人越吃越上瘾，但是不是幻觉，或者是不是因为吃的炸鸡产生的幻觉还有待考证。”
真就和沈斯年说的差不多。
由此可见，沈斯年果然是有两把刷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