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尔从开始勉强应和到后来应接不暇也就小会。
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仰着头,时间久脖子非常累。
他喉咙里溢出求饶轻哼,眼尾被逼出生理性泪水。
直到承受值到临界点,才终于被大发慈悲松开,觋央却仍
觋央对他花言巧语不置可否,牵着他就往屋里走。
晏尔顺从跟他进去,好奇打量着屋内布置。
和贺兰亭城堡里那个林中小木屋差不多模样,证实这里原本就该是贺兰亭地盘才对。
晏尔被推把,推到椅子上坐下。
才抬起头,觋央身影已经俯下来。
喜欢看他脸红又要故作镇定样子。
后来跟寨子里手艺人学亲手做银饰,第个做就是这只蝴蝶造型耳骨夹。
送给觋央之后,就尤其喜欢拨弄。
直到现在这个习惯也改不。
可惜觋央已经不再是那个轻易就会红脸,或者红耳朵少年。
黑木寨男子节日盛装装束,头银白色长发挑选几股编成细细辫子,与其余头发起扎起来,扎成个利落高马尾,耳朵上银色蝴蝶耳骨夹在光线下闪着微光,又美出个新高度。
“过来。”
他脸上看不出喜怒,语气也平和。
如果是不知晓前情人看到这幕,大概会以为这就是个很普通,在叫自己出门散趟步恋人。
【活久见,阿央美人居然不发疯不病娇!】
他动作正好方便觋央,对方顺势掐住他下颌,低头便吻。
唇齿相接不过片刻,齿列轻而易举就被撬开。
灼热气息彼此交换。
他被轻咬着舌尖掠夺。
深红舌尖仿佛熟烂浆果,非要被吮吸吃完最后滴甘甜汁水不可。
“刚才想见人不是,对吗?”
“怎会呢?不想见阿央还想见谁啊?很想你~”
话虽如此,其实因为铃铛原因,晏尔以为会见到贺兰亭。
也不知道是因为贺兰亭打输,还是被阴。
当然,真要问他意见,他可个也不想见。
【那谁能知道呢,看起来非常正常病娇不是更可怕吗?】
【为什要这样说们阿央美人?他哪病娇?他只是爱得太深~晏晏你没有心!】
晏尔缓步朝觋央走过去,才靠近,就被对方把抓住手腕。
晏尔表现得很乖顺,甚至顺势贴近他,在他耳朵上蝴蝶翅膀上轻轻拨弄下,脸上扬起笑意,“阿央,回来。”
他刚认识觋央没多久时候,就很喜欢做各种肢体上小动作撩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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