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此刻，他也实在无法不多想。
因为他对慕柏行
精神力波文熟悉得就和对自己精神力波纹
样。
如果不是刚刚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化为明卓封外貌黑潮生物身上。
如果不是慕柏行精神力波动就在身边，而他们战斗太过激烈，导致远方星线能量波在杂乱中被他与身边慕柏行精神力炮散出能量残余混为谈……
他其实早该发现。
明昱：“对面舰队正在后退。”
他声音有些茫然，像是不理解现在事态发展，又像是还没有完全从刚刚慕柏行短短几句话中透出不详气息挣脱。
慕柏行应
声。
“保持精神力共鸣。”他说道，“这里
们两个人足够。”
明昱：“可是能量……”
有人保持清醒。”男人转过脸来。他脸色很差，唇色蜡白，但是神情平静，“你要保持清醒。”
慕柏行：“昏迷后，星舰由你操作。”
“明昱，向保证，无论发生什
，你在接下来炮之后不会精神力过载、失去意识。”
明昱：“……”
明昱张张嘴，又闭上。他想说什，又觉得这时候说什都没用。
虽然星线处传来能量波动显得有些黯淡陈旧……
但那精神力波纹，确实和慕柏行模样。
星舰正在向前航行，明昱定定神，目光落在中央星域舰队群上时，不可避免滑过宇宙中燃烧暗金色星线。
明昱：……
这是他第次这近距离、不被黑潮能量遮挡、以肉眼看向那道星线。
而后原本全神贯注盯着黑潮动向亮蓝色精神力丝，都随着明昱关注点转变整齐划地转个方向，回头望向星线，拉出道道U型弧度。
明昱不想在战斗中被分散注意力。
慕柏行说得对，要是两个人都晕，那星舰失控以后会发生什……不得而知。
但慕柏行这样郑重交代，不是什好兆头。
明昱不想点头，又不得不点头。
他颔首动作既轻又快，简直像在敷衍。青年手掌收紧，不想让自己沉浸在悲观情绪之中，于是强行将注意力从慕柏行糟糕脸色上挪开。
他看眼舷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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