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就像是暂时从地狱脱离，简直让明执朗和赵莹每日期盼着盘查时间
到来。
但整个事件水落石出后，两人就再也没有用上过那种高价药。
沟通交互仪将明昱上传电子文档转为数据，投放在他们眼前，而他们可以通过大脑操作光屏，在最下方签下自己签名……
在止痛剂诱惑下，明执朗连对明昱谩骂都忘
。他身体颤动两下，率先在文档上签下自己名字，赵莹紧随其后。
明昱收回签好字文件，又看
眼明执朗和赵莹在光屏上铺满“止痛剂”字样。
他看眼床上那两具微微抖动躯体，又扫眼光屏，平淡道：“签字，
让人帮你们换高级止痛剂。”
“……”
光屏上文字停顿瞬。跟着明昱起进来警员看他眼，但没有开口。
“不是很痛吗？”明昱垂下眼，语气平静，再次点击遍文件传送，“签字，给你们加止疼剂量，让你们今晚睡个好觉。”
明执朗、赵莹：“……”
着清醒，忍受着痛苦眼睁睁看着自己走向死亡。
……简直像是“艾尔宾”故意为之。
两人身上没有个部位能动，头部连接着意识传导仪器，用于与外界交流。
交流屏上刷新着连串字符，那是属于明执朗和赵莹无声□□。
“痛……好痛……救命……救！救！”
“你们确实是疼糊涂。”明昱轻轻出口气，看着他们，“甚至没问问有没有调用止疼剂权限。”
“只是综
放在十几天前，他们无法想象不疼是这
奢侈事情。
十几天来，他们疼得想死，偏偏又死不。
他们申请执行安乐死，但要求去被无情驳回。
因为他们还要接受军部和星航部审查与审判。
医院医生们极尽所能延长他们生命，保持他们神智清醒。最初几天，每天都有人来对他们进行盘查。为保证他们应答条理清晰，医生会在他们接受盘查时为他们注射昂贵高价止疼剂。
两人喉咙中无法发出声音，只有光屏上文字密集快速刷新着，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明昱面无表情，向前走两步，让自己连出现在外接传导仪摄像头前，将准备好文件上传至交互仪器。
传导仪上属于明执朗和赵莹信号波传来剧烈波动，满屏“痛”与“救”之间穿插进大量其他文字，片混乱。
代表恐惧、厌恶、悔恨、咒骂负面文字交叠出现，连成恶毒诅咒，快速刷新。
明昱对这些字熟视无睹，重复道：“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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