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照问沈鹤清:“买东西?花种子?花瓶?”
“你比都惦记顶棚那亩三分地。”沈鹤清笑道。
秦照没往自己身上想,但看着沈鹤清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包装精美袋子递过来,又觉得合情合理,毕竟鹤清最疼他。
“瞅瞅。”秦照扎进驾驶座,小心翼翼打开,整个过程连最外面华丽包装纸都没弄坏,看样子是打算整个存起来。
“哎呀,就缺个这样样式。”秦照爱不释手。
郝扬瞥眼,“啊,朱翼啊,小时候就胖,跟咱们在条街上玩有两年,记得不?当时他喜欢白家小姑娘,但是白家小姑娘喜欢你,他不服气上门找你挑衅,被你揍。”
经郝扬这提醒秦照有点儿印象,但不是儿时玩过就是兄弟。
秦照应道:“嗯。”
郝扬咂摸下,没忍住:“怎?”
“你也知道,不小气。”秦照沉声:“但从进来到现在,他已经偷看你嫂子七八回。”
手,片温热,这才放下心。
“松开,给你舀饭。”沈鹤清轻声,他刚才除郝扬跟季秋庭,很少与人搭话,颇为清冷,此刻面对秦照抿唇笑开,顿时三月春风起波澜,动人不是星半点。
那胖子忍不住又看来眼。
秦照敏锐抬头,胖子急忙移开目光。
秦照确实饿,碗米饭就着菜三两口解决掉,沈鹤清又去盛第二碗,等秦照接过,他忽然问:“鹤清,如果有天不在这个位置,手上也没这多钱,咱们日子下子清苦,你愿意吗?”
明知道他说话有夸张成分,但沈鹤清就是很开心,“回去熨下,明天就能戴。”
“这板正不需要熨。”
“色胚个,但他不敢。”郝扬安慰:“你也看开点儿,嫂子这条件,什时候少过追求者?”
秦照瞪他:“你这话不如不说。”
秦照要开车跟沈鹤清回去,死活不喝酒,等看着大家将郝扬灌翻,这才心满意足地起身离开。
季秋庭陪同出来,秦照朝他挥手:“不用送。”
“没。”季秋庭单手插兜:“嫂子有东西在车上。”
沈鹤清稍微顿,扭头看向秦照,“你这话听起来像是在羞辱。”
所谓清苦对沈鹤清而言不算什。
明知道答案但秦照就是想听,他有点儿傻里傻气地笑笑,继续低头刨饭。
跟秦问责摊牌那刻,他就做好最坏准备,权势富贵跟沈鹤清比起来不算什,因为秦照承受不住,第二次失去这个人。
“那胖子谁啊?”秦照吃完喝口茶,正好郝扬端着酒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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