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年代,还有人抢着收保护费呢?
“你头睡大吗?”张梓脾气上来根本没客气。
中间几轮唇枪舌剑不用再提,总之等沈鹤清耳边嗡鸣声消失,看到张梓已经脚踹在黄毛身上。
“嘴巴放干净点儿!”张梓指着骂道。
按理来说,张梓开这张扬车,怎说都是非富即贵,般人也不敢招惹,可坏就坏在,对面也喝酒,酒精上头胆子翻天!什不敢?见张梓年纪轻轻却身名牌,还开着豪车,黄毛腹中酸水都能将那辆车融化。
天色暗沉,两人在清吧门口等司机来,吹着晚风还算舒服,张梓戒烟,他本来烟瘾就不重,只有心烦或者高兴时候才会来两根,后来季珩不让抽,也就断,不然此刻高低带着沈鹤清抽根。
红色跑车在夜色中仍旧显眼,几个混混模样人从侧出来,先是摸摸车身,然后其中个伸脚踢踢轮胎。
“嗨!”张梓喝声。
“你车?”对方语气算不上和善。
张梓回答:“。”
不可生锈,但张梓带他来个好地方,忽然那股劲儿就上头,沈鹤清不想控制,边喝边跟张梓聊,说很多往事,那些曾经锥心刻骨伤痕,再提起来竟也像个看客。
张梓都要听裂开。
“你亲生父母脑子是被驴踢过吗?”张梓难以置信:“见过董琳森,瞧着像个正常人。”
“人性叵测,哪儿能你觉得如何就如何?”沈鹤清说着喝完最后口:“但是现在不在乎,有阿照。”
秦照名字在他口中总会变得格外缱绻温柔。
张梓跟黄毛起冲突,对面剩下三人就包抄上来。
这里是清吧后门,人少,沈鹤清知道最优解就是转身去找老板,喊来几个服务生什事都摆平,但眼瞅着个人手指已经挨到张梓肩头,
这车是季珩送,张梓宝贝着呢,他都舍不得给轮胎来脚。
对面四个人闻言凑起说着什,时不时朝这边看来,沈鹤清酒劲醒些,觉得不对劲儿。
跟着,个黄毛小混混上前,见张梓跟沈鹤清两个醉鬼,没放在眼里,事实上他说话都打摆子,“兄弟,知道这片谁罩着吗?你这乱停车啊。”
“……”
沈鹤清跟张梓对视眼,都从彼此脸上读到无语。
两人痛饮个小时,还美其名曰点到即止。
从清吧出来时沈鹤清都有点儿脚下打飘。
张梓手扶着他手给司机发信息,瞧着稳如青松,事实上眼睛都直。
沈鹤清:“你酒量这差?”
张梓看向他:“大哥笑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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