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沈鹤清等人卯足劲到缆车点,下去后包景区敞篷小面包,溜烟到山脚下,然后将行囊甩上后备箱,大家匆匆打完招呼,各自回家。
之后连续三天,沈鹤清除非吃东西,否则不是在床上就是在沙发上。
他还行,季秋庭回去就感冒,打电话时候哑着嗓子吹鼻涕。
等这股酸爽劲过,沈鹤清假期刚好结束,还要去A大报道,他看书认真,论文交勤快,没什可指摘。
林筠第天就注意到沈鹤清戒指,但进出办公室人实在太多,直抽不出时间,直到这阵子饭点,才沉声问道:“跟秦照,就算彻底定下吧?”
“真?!”季秋庭把勒住他脖子。
赵温荀随着他动作晃悠两下,轻声回应:“真。”
认识季秋庭时候,他就似乎开启新人生。
秦照这婚戒给顺理成章,然后同沈鹤清相拥着看完整个日出,也算人生大圆满。
等日出结束,大家来不及欣赏其它美景,身上跟长跳蚤似,只想回家。
明还是大好年华,但沈鹤清总觉得他们错过很多很多年。
沈鹤清低头,从这个角度看他唇瓣像是吻过烈日,最后虔诚地落在秦照指尖。
秦照几乎被烫个哆嗦。
“阿照,这算是禀明天地,不能反悔。”沈鹤清半开玩笑。
秦照哑声:“这辈子都不会后悔。”
沈鹤清下意识摩挲下戒指,秦照那枚他也戴上,“嗯。”
林筠松口气,“不容易啊。”
是啊,路走来真很不容易。
秦照对沈鹤清直热情,这次两人戴上戒指,又更加热情,像是看守自家宝藏,下午来信息时说公司没事,索性来学校找他。
沈鹤清看约定时间差不多,打卡离开图书馆。
连沈鹤清这好脾性人都有些迫不及待,下山路还不好走,腿肚子个劲儿打颤,更酸更疼。
“阿照,要在浴缸里泡个小时,然后睡三天三夜。”沈鹤清抓紧秦照手,生怕踩空。
秦照应道:“跟你起。”
般这种名山,爬次休息三个月,丝毫不夸张。
开始副作用不明显,但顶多三天,就会知道被人裹上麻袋揍顿是什滋味。
赵温荀吹声口哨,他也算个见证人。
十年饮冰,谁人敢言初心不负?可沈鹤清……赵温荀仔细回忆下学生时代,似乎还是曾经模样。
白净,清雅,温和又坚定。
“你看什呢?”季秋庭有点儿吃味地问。
“在参考。”赵温荀笑道:“以后怎跟你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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