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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秦行寒找上了秦玲玲,两人在山下的一家私人会所见了面。
包厢里,秦行寒垂着眸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没看秦玲玲,也没说话。
秦玲玲正襟危坐,看着他,吞咽了下口水,呼吸都尽量放得很轻。
她绞着手指,小声解释:“我没想再出现在你面前的,更没准备回秦氏,我只是恋爱了,他的生意重心在国内,我就跟着他回来。”
今天是赵石宁开车,谷宜宣坐在郁微星旁边的位置,她瞥了眼后视镜,看到娱记跟上来的车,吐槽说:“他们好像狗皮膏药。”
郁微星捧着一杯黑咖啡在喝,“别管他们,娱记都这样。”
谷宜宣想想也对,娱记不就是靠各种爆料吃饭的?见前面已经到岔路口,她又开口:“我们是回酒店还是去片场?”
郁微星喝完咖啡,将纸杯丢到垃圾桶里,“去片场。”
谷宜宣以为他忘了,提醒一句,“上午你没戏。”
晚上郁微星没回酒店,但也没有住在秦行寒那边,他回了郁家在别墅区的房子,第二天早上才走。
下山的时候,他们在山脚遇见了娱记。
想来是蹲守了一个晚上。
车上的两名娱记已经昏昏欲睡,正一根根地抽烟抵抗困倦,看见郁微星的车下来,突然精神起来,开车那人用力搓了把脸,踩下油门跟上。
偏头,他看了眼副驾驶上的另一个人,“郁微星在上面待一个晚上,算是石锤了吧?可以曝吗?”
“我们是准备结婚的,这次回来,还要见家长,见完……”
“你知道他是谁吗?”秦行寒打断了她。
“我知道,周氏的大公子,周勋。”秦玲玲深呼吸几次,鼓起勇气,“但你跟周家又没有生意往来,周家也跟你无关,我……我不可以嫁吗
“我知道,但贺玲他们有戏。”贺玲、舒凡、牧辰阳的演技都很好,上午这场戏他们三个都有参演。
谷宜宣嗯一声,拿出化妆包,“那我给你画个淡妆。”
——昨晚郁微星睡得太晚,眼下有一点点黑眼圈,需要遮一下。
他们到游轮时,第一场戏已经开拍了,王佚戈看到郁微星,没有惊讶,勾了张凳子过来,示意他坐。
郁微星没有客气,坐了下去,跟王佚戈一起从监视器里看这场戏。
他刚入行,还在实习阶段。
对方翻了个白眼,“曝什么曝,你拍到他进谁家门了吗,确定他跟谁待一个晚上了吗,郁微星父母在这里有房子,他不能回自己家吗?”
年轻的娱记:“……”
那他们在这里蹲一个晚上做什么,脑子有病吗?
可惜他只敢在心里逼逼,不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