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他大意。
云裴第次动手打人,没想到扔还挺准,力度也很好,让他流血,让他疼,但也不会要他命。
滴水珠落在手中瓷片上,他指尖颤下。
妈妈如果还在话,会不会让他罚站,会不会告诉
回到房间里,云裴反锁上房门,按开灯,在自己熟悉空间里,他总算觉得能稍微喘口气。
滑动轮椅到桌子前,上面摆着拼凑到半陶瓷杯,伸手摸摸满是裂痕杯面,收起浑身刺,声音软下来,“妈妈,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东西……”
这个杯子是他妈妈亲手做,杯底刻个“裴”字,还记得她当时对自己说,这样话,每次喝茶时候,都能把他捧在掌心里。
霍丽娟当时住进来,以杂物太多借口把妈妈东西扔部分,不好直接扔那些都锁在间不见光小房间里。
因为这个,云裴大闹通,云浩伟为避免麻烦,把那间房钥匙给他,让他自己去处理。
主义,为家族利益跟母亲联姻,为新鲜快乐跟霍丽娟出轨。
妈妈去世,自己腿残,他以极快速度结婚,接回自己另个完整又健康儿子。
他是因为爱霍丽娟跟云悦纤吗,并不是,如果没有那场意外,这两个人只会被遗忘在角落里,永远都见不得光。
他这偏心,也不过是因为云悦纤身上有能利用地方。
云浩伟爱,只有他自己。
后来,他把那些东西都转移到其他地方,只留几样摆在自己房间里,想念妈妈时候摸摸,看看。
这只杯子就是其中之。
云裴捻起块碎片,拿过胶水涂上,小心去拼凑。
除吃饭时候,他今天没有离开过房间,仔细想想,当时云悦纤确实更早离开。
嫌弃也好,不放在眼里也罢,除来对他冷嘲热讽,对方没有独自往他房间来过,更别说去拿他东西。
被自己儿子当着面这样说,云浩伟气表情都有点扭曲,他“噌”从椅子上站起来,“听听你说叫什话,这是你对爸爸该有态度吗!!”
他这个儿子明明小时候也是很活泼可爱,他有时候应酬喝多酒,还会给他倒水,说句爸爸辛苦。
但自从出事,就变阴郁孤僻,每天冷冰冰看着他,像块没有心石头,半点不讨人喜欢。
云裴不想再跟他多说,控制轮椅转身,不理会对方气恼叫他声音,离开书房。
云浩伟不会承认自己问题,他只会觉得错是别人,跟他沟通毫无意义,只会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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