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意识时候抓着什就不愿意松开,昏迷也需要安抚,这是因为缺爱才没有安全感。
就像自己不舒服时候也会想妈妈样。
云裴看他会儿,伸出只手放在他身上轻轻拍拍,想让他睡更安稳点,嘴上温声道:“没有不要你,在这儿陪着你,睡吧。”
好像被他这样温柔语气跟动作安抚到,秦铭渊呼吸更沉下去,这次是真睡熟
他话音落下,握着他那只手好像松松,觉得有门儿,又道:“你抓得太紧,真疼。”
力道更松,云裴赶紧抓紧机会把手抽出来,握着他手空,猛下收紧,却什都没有抓住。
秦铭渊眉头皱得更紧,呼吸也更急促,好像很不安,连扎着针那只手都动动,他赶紧把手按上去,“没事,你别动,还在这儿。”
被他碰,男人好像确实放松很多,没再胡乱动,只是嘴里呢喃着什。
云裴以为他有什需求,凑过去仔细分辨,“什?”
把人西装外套脱,站在边看着医生给老板消毒扎上针。
调整下药液流速,医生把准备好内服药放在床头柜上,交代好服用剂量跟次数,又叮嘱尽量让他多喝点水。
云裴记下来,又让医生跟周扬都给他留电话,以防有什事情。
秦铭渊现在睡着,他们大帮人在这里也没什用,观察下没什问题,周扬就带着两个人走,明天都是要工作人。
云裴被拉着手没有出去送他们,声关门声过后,屋子里彻底安静下来,他又看向床上男人。
“为什……”
生病中人声音很沙哑,也不知道在询问谁,他更压低身体,耳朵几乎要贴上对方嘴唇。
“为什……不要……也是……也是你们孩子……”
云裴有点诧异抬头看他,他记得上次看到秦铭渊妈妈,对方明明是个很热情女人,看起来也很爱他,为什会说这样话?
不要他……云裴微微皱起眉,是因为他爸爸妈妈常年在国外吗?
看到他被汗水浸湿衬衫领口,觉得他还穿着西装躺在这儿肯定不舒服,动动右手,依旧被拽得很紧。
他将另只手叠上去掰下,没掰动,叹气,怎昏过去力气还是这大。
不能来硬,云裴只好凑过去,道:“秦铭渊,你松松手,已经回家。”
昏睡中人皱皱眉,依旧没动。
云裴伸手摸下他脖子,滚烫又濡湿,就这放着不管也不行,他抿抿唇,“秦铭渊,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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