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床柜上手机看眼时间,刚刚八点过,他把手机放下,准备简单做个早餐吃再去公司。昨天不舒服晚餐没吃,宴会上只抿两口香槟,肚子里早就已经空荡荡。
拉开房门出去,感觉到跟房间差不多温度,厅里空调没关?
他也没多在意,路往厨房方向走,行至客厅时候
怎在这儿?
他伸手拿过来,那会儿虽然有点昏沉,但他确实给云裴没错,是不喜欢,让周扬带回来?
其实秦铭渊拍这个戒指完全是时兴起,本来参加宴会就是要拍件东西,拍什都样。
这个戒指拿上来时候,他莫名就想起云裴画画手,觉得这个戒指如果戴在那双手上应该是很漂亮。
当时生着病头脑迟钝没想那多,现在想想,随随便便送人家戒指确实不太妥当。
细微晨起阳光顺着没拉紧窗帘缝隙钻进卧室里,正正好落在睡着人脸上。
像是惊扰什,眼睫轻颤颤,闭着眼睛缓缓睁开,眼底残留着刚清醒茫然。
秦铭渊看着熟悉天花板,抬起手想按下山根,视线却落在手背粘着医用胶带上。
他皱皱眉,上手去撕开,皮肤上还残留着红色针孔,明显是不久前才输过液。
他带着点茫然坐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穿还是昨天参加晚宴衬衫跟西裤,扣子倒是解开,睡晚上显得有点凌乱。
而且三千万对他来说无所谓,对云裴来说可能就太贵重,会被退回来也是理所当然。
他把戒指放回到床头柜上,不再去想,起身准备去洗个澡。
至于心底那点轻微失落,在他自己都没发现时候就被压下去,暂时不见踪影。
冲个澡出来,秦铭渊觉得神清气爽很多,身体底子好,病好自然也很快。
他身上裹着浴袍,绑带系不是很紧,丝质布料又滑,大剌剌露出片蜜色胸膛,头发吹半干还有点微微湿润,他随手拨拨,有点凌乱搭在额头上。
秦铭渊抬手拨拨头发,隐约记得自己昨天晚上是跟云裴在起,还把拍下来那枚戒指送给他。
再然后,他头好像又晕又疼,然后就没意识,记忆中最后幕,是云裴有点错愕脸。
他是怎回来?
这个秦铭渊实在是有点想不起来,但昨晚有周扬跟着,大概率是他送自己回家,可能还请医生过来。
不再去想,感觉身上好像没太明显不适,他转身准备下床,视线扫眼床头柜,上面放着个空玻璃杯,旁边是那个眼熟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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