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裴应该也有这样担心,之前他就有次在人家车上睡昏天暗地,为保持清醒,不让男人以为他真把人家当司机,起个话头,“你身体真没关系吗?”“嗯。”秦铭渊应声,“不常生病,病起来可能有点吓人,但好很快。”
以他平时工作量来说,身体素质不好话肯定撑不住,三天两头生病很耽误事,所以他每天就算很忙,也会找时间锻炼个小时。
看他今天精神状态,应该是没有在逞强,大早上起来还做早饭,倒是自己占人家床睡跟猪样,云裴抬手摸摸鼻子,顺着话题道:“虽然好,但还是要把今天药吃,再反复话,你应该也会觉得麻烦吧。”
秦铭渊转头看他眼,没有反驳他,应下来。
云裴又打个哈欠,把脑袋靠在椅背上,看着前面成不变路况,觉得眼皮子越来越重。
杯壁上,嘴角抿出弧度,感觉还不错。
云裴把沙发上外套搭在轮椅扶手上,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临出门时候还是又提醒句对方不要忘拿药。
秦铭渊闻言,向他展示拎在手里袋子,表示自己没有忘记。
看他不再说什,两个人出门坐上电梯,路到地下停车场。
被秦铭渊抱上车,好像已经是件很习惯事情,云裴坐好以后自觉就扣上安全带,早没第次不适应。
他平时作息很规律,画画时间都在白天,早睡早起,很少熬夜,突然来次就有点顶不住。他小幅度晃晃脑袋,又道:“不能仗着身体好就不把小感冒当回事,这次就吃大亏。”
他小动作秦铭渊余光都扫见,平时话少小含羞草为不打瞌睡变成小话唠,他抿下唇,眼睛里笑意渐浓,“嗯。”
“下次感觉不对就要及时吃药。”
“嗯。”
“要是你在宴会上晕过去,也不
秦铭渊车上换新隔阳膜,夏季阳光再浓烈也不会很刺眼,开上路时候,他侧眸看眼副驾上打哈欠人,“你要是困话可以睡会儿,到叫你。”
云裴手掩着唇,眼角生理性有点湿润,闻言轻摇摇头,“没关系。”
他昨天看着对方输完液,害怕他再起热不敢睡,中间又帮他擦几次身,直到快天亮时候,才放心去沙发上躺会儿。
本来是想着躺躺还要去看看人,谁知道太困,迷迷糊糊觉睡过去,早上被人转移地方都不知道。
秦铭渊没有再劝,车再开会儿,不用他说,对方可能慢慢就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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