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个边打着哈欠边唰唰写题,个人单手撑着脸冷漠写题,左右两人与整个班氛围都格格不入。
晚自习上四节,9:50准时下课,9:30时候,陈浔风就收好书拿起包从位置上站起来,他完全没有理会在讲台上吆五喝六班长,直接从后门走。
…
操场西北角整齐种着列黄桷兰,其中有两棵树干格外粗壮,夏天衣服薄,周霭背抵着粗糙树干,但并没有躲或偏,他只抬着两只手臂,搂住陈浔风微弯后颈,他手指慢慢抓住陈浔风后脑勺黑色短发。
不远处跑道上有学生断续夜跑经过,操场防护网外面有学生步行回家,他和陈浔风躲在这片黑暗底下,陈浔风亲在他下巴与脖颈连接处,周霭仰头幅度比平时更大,他视线里全是夜空下密集树叶和交错枝桠。
分开时候,陈浔风搂着他后背,拿湿纸巾给他擦下巴,他听见陈浔风放轻声音:“怎,这蔫?”问完话,陈浔风在黯淡光影里用手指拨拨他耳垂。
周霭没有回答,只是借着陈浔风给力,慢慢将头靠在他锁骨处。
陈浔风将纸巾抛进角落里垃圾桶,然后用手托起来周霭脸:“怎,可以讲话,你就跟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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