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卡在我兜里。”男人声音微哑,有一点儿细微不易察觉的颤抖。
徐子敬笑着将他往怀里带了带,然后把手伸进那人裤子的口袋了。他还从未听见过叶昔这样的声音。那一点沙哑和颤音他知道是因为什么。男人恶劣地隔着薄薄的西裤去掏那明明就在手边的房卡,摸索中“不经意”地碰到对方已然抬头的欲望。他感觉到叶昔的反应,坏心眼儿地笑了一下。
不管了。逢场作戏,容他放肆。
叶昔又轻轻地抖了一下,而这回他反击了。男人回头再次吻了徐子敬。一个堪称温柔的吻,不是毫无回应,不是敷衍,温柔得近乎真实。
近乎。
准备生吞活剥。他承认,他忍了太久,他借题发挥。
他真的就想这么着把那个人揉进自己的骨头里,把他拆吃入腹,将他与自己血肉相融。
如果可能。如果可能。
叶昔一个没站稳,直接被徐子敬抱了个满怀。那人动作粗,bao,倒真真像是喝醉了的样子。
“呐,叶昔,没什么好害羞的啊,他们给我下的药可比你的量大得多。”男人在他耳朵边儿上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
徐子敬手顿了一下。他感觉着那个人的嘴唇轻轻地附上来,在他的唇角轻啄,然后是柔和的辗转和有一点儿痒的碾压,气息不算平稳。缠绕。缠绕。
叶昔看着那个人瞳孔有一瞬间放大。徐子敬微微转开目光,房卡一刷“滴滴”两声,两个人几乎是一块儿跌进了客房里。徐少校很有技巧地用脚勾上了门。落锁的声音很轻。俩人没听到一样,一路磕磕绊绊地朝那张kingsize的大床进发。叶昔可耻地觉得自己似乎因为这房间里过于明显的亲吻时的喘息和水声脸红了。
行动处的处长同志揪着徐少校的衬
叶昔听着他话里那么点儿调笑的意味,反倒微微放下心来。他知道徐子敬没醉。他信那个人的酒量,也信他的自制。然而眉头依然皱着,他知道那个人刚才的,bao烈不是装出来。
他应该想到那个人的进攻性。他爱嘻嘻哈哈爱开玩笑爱玩世不恭,他善于隐藏情绪善于掩盖真相,他是个军人是个战士是和他有共同信仰的人,可终究他也是个人。是人就有弱点。
那人也是杀过人见过血绝境死地里一路闯过来的,他可以很强悍很疯狂很不择手段不顾一切。
他看见那个人吻上来时候眼睛里面的狂乱和决然,就知道那是真的。
叶昔脑子里一片混乱,他觉得自己似乎得先应付眼下的情况。尤其是在两个人跌跌撞撞走到门口那个人手一直在自己背后不安分地抚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