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连京点点头。少年在正午大太阳底下显得黑瘦而幼小,几乎不符合他年龄,他点头时候眼睛里有恐惧也有坚定。
徐子敬从衣兜里掏出几张纸钞塞进瓦连京口袋里。“三天时间,到镇子上靠近车站地方打这个号码。用付费手机。”他说出串数字。
男孩儿有点好奇地看他眼,然后点点头。徐子敬笑着拍拍他脑袋,道:“你重复遍。”直到瓦连京能准确地背出那串号码,男人这才接着道:“接通以后响四声挂断,在最近垃圾桶扔掉手机,马上离开。”他看着瓦连京:“记住没?”
男人反复确认之后终于笑着朝瓦连京挤挤眼睛,道:“剩下钱给你啦,这是们秘密,不需要告诉叶昔。”
瓦连京棕褐色眼睛里有些犹豫,但他随即笑着点头。有些事情不可以多问,男孩清楚这点。
倒有点惊讶地挑挑眉毛:“你妈妈不喜欢们吗?”他在“妈妈”和“们”上很明显地加重语气。
瓦连京看上去有些别扭地道:“没有。”
徐子敬笑笑,他问道:“你妈妈也住在营地里吗?”
男孩摇摇头,紧接着便换种类似于紧张和警惕表情。他盯着徐子敬眼睛。
男人笑起来,是那种挺温和,带点安抚笑容。他拍拍瓦连京肩膀,道:“你妈妈认识叶昔吗?”
徐子敬似乎也犹豫下,然后他向瓦连京道:“如果营地里人逼问你,就说叫你去,会应付他们,不要自己逞强,知道?”
男孩点点头。徐子敬直起身子轻轻推他下,“去吧。”他笑着说,“回来时候给带包烟,教你玩枪。”
男孩瘦小又灵活身影很快消失在顶土灰色帐篷后面。徐子敬在太
瓦连京点点头。他抿抿嘴唇,随即道:“她知道你们是好人。”
徐子敬微笑下。他道:“当然。”男人弯下身和瓦连京视线齐平,他道:“妈妈总是想保护自己孩子不受点伤害。”哪怕这样现实里那位母亲必然明白这是不可能,而母亲们本性总让她们用最大限度努力去保护孩子们。
徐子敬看男孩两秒,然后道:“嘿,听着,瓦连京,听你妈妈话,不过有个小小请求,不要和别人说起你‘朋友’。”
瓦连京看他眼,道:“会保护妈。”他在男人目光里挺挺瘦小身体,说道:“叶是朋友,如果你需要帮助话。”
徐子敬弯起唇角,他努力让自己笑容变得更加生动真实些:“那,你愿意帮助们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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