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歪着脑袋看他,“你没有喝酒?”
徐子敬笑,他道:“没有。”他看着叶昔,“有人说过,永远不要让自己失去对大脑掌控,想喝醉也算在里面吧。”他笑得云淡风轻,眼睛里带着点探究。而叶昔眨眨眼睛,然后道:“不是……不是你说?”
徐子敬唇角弯在固定弧度,他轻轻摇摇头,“不是说,叶昔。”他依旧握着叶昔手,“以为你会记得啊,
徐子敬微笑下,他站起身来,转身。——也许这回凉水澡要冲得时间长点。
然后他顿住。男人视线微微向下。他看着手腕上那个人扣住手指。
“嘿,你、你……去哪……”
大约是又醉厉害,这样简短句话叶昔竟也说断续而含混。可脸上表情分明是疑惑和不快。
徐子敬愣住。
点点瘙痒。
“叶昔……叶昔……”他喃喃地道。
叶昔脸上带着晕红颜色,他眼神有些迷乱,然后慢慢地将手搭上徐子敬后背,那看上去像是个拥抱。
徐子敬笑起来,他说,“看着,叶昔。”
男人抬起头看他,然后也笑。他说,“没醉啊,徐子敬。”他叫徐子敬名字,居然还口齿清晰。
好吧这是他悲剧。从来没有被挽留过徐少校有那瞬间不知该对叶昔动作作何反应。时间似乎也凝固两秒。徐子敬看着叶昔修长手指搭在自己手腕上。那个人手劲其实很大,攥得他生疼。他不想他走。
“松手叶昔,要去洗澡。”
叶昔没动。他抬头看着徐子敬,带点迷惑瞳孔里映着房顶灯光,闪闪发亮。
徐子敬觉得喉咙里越发干涩,他吞咽下,刚才那个有些莫名吻又开始发酵似地回味。那几乎再次抢占他整个大脑,挤走切理智思维。徐子敬轻轻翻转下手腕。这样使他和叶昔掌心向贴。那个人手是热,掌心可以摸到点茧子。徐子敬动动手指,扫过叶昔手心。
“你喝醉啊……”男人声音里带着点叹息音调,他撤回脚步。
徐子敬眯眯眼睛,他看着叶昔,然后深深吸口气。
他们都是军人,他们都是男人。个吻都可以像场战役。他太清楚叶昔性格,以至于不知道他将触发会是什。
你想要什啊,叶昔,请告诉。
两个人慢慢地平静下来,叶昔看上去依旧迷迷糊糊。徐子敬退开些。他捡起床上手枪,向叶昔笑道,“你枪今天晚上先归保管啦。”
叶昔看他眼,竟顺从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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