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副处长事情解决。”
“嗯。她昨天递交专业申请,想部里会批准。”第二个声音道。徐子敬分辨出那是简越。而他在几秒钟之后意识到之前声音来自于谁。男人瞳孔微缩。
他听到叶昔声音接着说道:“他呢。”
那个人语气淡淡,疑问句式,陈述语气,而徐子敬不知道他此刻表情是否也像声音样没有波澜。他知道叶昔向简越询问人是谁,但并不为此感到难过。——无懈可击,往往都是假象。
简越沉默下,他并没有回答叶昔问题,只是道:“是他负责对李睿和温秋岑甄别。”
手里烟摁灭,拍拍屁股走掉。
他现在是无官身轻,徐子敬坐在公共汽车上看着外头闪而过小吃店,无所事事地想。零三不需要个战场抗命家伙,而情报部本来也没有他位置,日蚀行动在“书面文件”上已经标上“完结”,他们在他交出芯片之前不会再找麻烦。
也许他该去看看叶昔。
叶昔病房在医院顶楼,原本走廊尽头那些荷枪实弹警卫已经撤下去,换上两个便衣,很明显,腰上凸起部分表明他们并不仅仅是看守。
徐子敬有点无可奈何地叹口气,他向其中名特工出示自己证件,“你好,想去看望叶处长。”
又是两秒钟停顿,徐子敬不知道是出于情绪还是身体原因,叶昔开口时候声音很低:“部里不应该把这个工作交给徐子敬。”
简越道:“眼下情况,宁刃都已经对他让步,你觉得部里拦得住他?”简越像是觉得好笑,“他是个零三,他手里头还握着你们想要芯片,提出来唯条件却是保你周全。”
叶昔没有说话。
徐子敬站在外边儿听着,不由得嗤笑,从别人口中听到自己做事儿,看样在还真不是般蠢。
可他还能有
对方扫视眼证件,挺客气地道:“对不起,们需要向上级核实您身份。”
徐子敬点下头。他本来也没试图瞒着宁刃和情报部那帮人。
在个电话后门口特工向徐子敬示意放行。
推开走廊尽头磨砂玻璃门,离叶昔病房还有小截距离,徐子敬今天难得地翻出身作训迷彩,作战靴踏在地上几乎听不见声响。他听见谈话声隐隐约约地从病房里传来。访客并不只他个。
男人在病房门侧停住脚步静静站立。也许听墙根不是个礼貌行为,但鉴于现在进去打扰也不怎让人愉快,徐子敬选择听听刚醒来叶处长在和人聊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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