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来电提示音响起来,是保密号码。情报部。徐子敬接起来。
“今天下午来部里趟,关于日蚀行动期间你行为最后讯问和审查。”宁刃声音,命令语气。
徐子敬苦笑下。他料到会有这出,却没想到这样快。男人应声。
宁刃在电话里接着道:“叶处长质询安排在你前面,还没开始,但结果已经定。”她停顿下,补充道:“假设你还不知道叶昔已经出院?”
徐子敬不由得弯起唇角。他只道:“谢谢你消息。”
为这是不是安慰。”
叶夏肩膀在男人手掌下颤抖着,她咬紧嘴唇。“如果他爱,爱这个家,他为什、为什……”女孩闭起眼睛,她似乎在找着更具攻击性词语,又似乎已经无法强迫自己吐出多个字来。
徐子敬眸色深沉,他只是沉默着将女孩肩头向自己带带,如果全世界都没资格指责他,也只有这个姑娘可以。她有那个权利和资格。男人手安抚地拍着叶夏后背,他什都没说,只是想着,丫头,你哥哥他用生命捍卫东西,就是站在们身后人,就是你。所以才能在所不惜。而这让他对上女孩充满泪光眼睛时才能不那难受。
“可他不会回来啊,不回来……”女孩终于开始抽噎:“这,这算什安慰,只想要他回来啊……”她手里纸巾被攥成小小团白色,手指神经质地痉挛。
徐子敬慢慢掰开叶夏手,将纸巾扔出去。然后男人握住她手:“小夏,小夏,还在这儿,还在。”
宁刃在那边哼声,紧接着话锋转:“现在日蚀收尾,叶昔也该官复原职,剩下该怎办你自己掂量。”
徐子敬说声“
男人手掌宽厚而温暖,带着点坚硬得,硌着手心粗茧,却莫名地教人心安。
徐子敬就这沉默地听着叶夏哭泣,在抽噎之间吐出些模糊字眼,然后将女孩揽向怀里。叶夏有些倔强地抗拒着,但最终还是抵不过男人温和却又不容挣扎力道,将头靠在徐子敬肩膀,泪水簌簌地掉下来。
有个人还在这里,这便是安慰。
男人声音低沉而温柔,他说:“知道,都知道……”
叶夏在两分钟之后停止哭泣,徐子敬肩膀上已经湿片,衬衫有些滑稽地贴着皮肤,他手安慰地搭在女孩肩头,然后被对方甩开。叶夏直起身子,手摁在男人肩膀上时候能感觉到那种坚实和温暖。女孩红着眼眶瞪眼徐子敬,男人只是笑笑,他知道这意味着牟中国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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