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绪言抬腿量量地面与榻板高度,那旁门框已被撞出几声轻响。
阮青洲绷紧神,腰身却忽被揽入臂弯,由那人带着翻半圈。在房门推开那刻,阮青洲已被箍腰身,压倒在段绪言胸膛上,两具身躯瞬时贴得紧实。
阮青洲不太自在,便撑起身子,与他隔出些距离:“你……”
后颈又被压下,阮青洲整个扑倒进段绪言怀中,话声亦被堵在衣衫间。
“殿下别说话。”
房门轻合,两人朝四下看去。屋里留些燃火味,烛台边只剩字条燃尽后余下灰,边上钱袋敞着口,被人取走几锭白银。
阮青洲自灰烬中挑出片带墨纸屑,细看着。
段绪言就站他身后,从他肩头看过去。
见纸屑上方留墨迹残缺,根本辨不出什,他拨拨那堆燃灰,问:“殿下觉得这字条上方记是什?”
“俱已成灰,凭空也猜不出什,”阮青洲将纸屑归位,道,“走吧,钱袋放在此处,他还会回来。”
段绪言搓净指头灰烬,应声走向门边,方才摸上门把便听见外廊传来细响。
眉眼稍沉,他转头拉回阮青洲,低声道:“回来。”
目光自房内巡圈,段绪言极快地瞥见处藏身之地,便领着阮青洲躲进去。
那是处坐榻,因铺着裘皮自榻面耷垂下来,正巧能掩住镂空榻底。
可坐榻够长却不够宽,仅能容下个壮汉身躯,段绪言钻进之后,阮青洲就算侧着身,后背也还是贴着裘皮,稍动弹,便要露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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