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疼,奴才便会轻些。”他俯首下去,朝伤处吹吹,指腹也只浅浅地划过,动作轻得细腻。
段绪言说:“看不出这双手能拉动弯弓,应当是双拨弦弄乐手。”
“嗯?”阮青洲再被养出睡意,没听清,就连声音也拖带些慵倦,应着这声时,已是合起眼来。
段绪言更想惹他,伸指勾过腕骨,沿他手背触向指尖。
“奴才是说,指绕丝线,轻拢慢捻,有如白玉勾弦,滑腻润泽,瞧着定然漂亮。”
阮青洲指尖瘙痒,微微蜷起,段绪言无声轻笑,双眼定定地看着他,犹带些打量和意趣。
他道:“殿下怎不知道,自己也是这般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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